有人欢喜有人愁。
对面的鱼府。
庄函成功染上了风寒,裹着厚厚的杯子,抱着姜茶拼命打喷嚏,鼻子吸来吸去的。
鱼骰看了她这副样子就来火:“看你干的好事,鱼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庄函委屈道:“老爷,我这不是想着让她回来,谁能想到那死丫头竟然这么倔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鱼骰心口有气,但想了想也确实觉得不太对劲:“你那日看她在京兆府衙上,给尸体解剖的样子,是不是特别淡定?”
庄函一个劲点头:“对,我可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老爷你是知道的,欢儿这丫头打小就是胆小怕事的,连鸡血都怕的人,怎么可以会突然间变得胆子这么大了?”
鱼骰认同道:“确实,一个人再怎么变化,也不可能变得这么大,想想这些日子她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绝对有猫腻。”
庄函又打了个喷嚏:“那老爷打算怎么办?已经连续两次了,都没能试探出什么,反而倒是被气了个半死,这丫头鬼精得很,加上又有墨梓轩护着她,实在不好对付。”
鱼骰想了想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丫头身上有块胎记?”
庄函被这么一提醒,激动道:“记得,欢儿这丫头肩甲上有块红色的胎记,而且还是个梅花瓣的形状!”
鱼骰淡笑道:“样子或许可能作假,但是胎记这种与生俱来的的东西,是做不得假的,想法子去看见她那块胎记是否还在。
若是不在,那就证明,那女人不是鱼清欢,而是另有其人!务必在她大婚之前,把这件事办了!”
想骑到他头上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入夜,温度骤降,寒风阵阵。
落花苑栽种的许多花,都落下了叶子,遍地残花败柳不堪入目。
鱼落音站在行廊处,看了遍地的落花,顿时心生恼怒,眼里都生出了火:“来人,把这些花草全都给本小姐铲了!”
雪梅不知道这二小姐又发什么脾气,但也都习惯了,便让花匠按照吩咐去铲除花苗。
鱼落音转身入了屋内,脑海响起方才啊娘前来说的那些话。
“男人很是在乎女子的清白,所以都会在成亲之夜,第一次的时候在床上垫上一条白净的帕子,以此观察女子是否落红,倘若落红便证明女子清白,倘若没落红那便会造夫家嫌弃,所以第一次尤为关键。”
这番话在她心里风起云涌翻江倒海不得安宁,出门就瞧见一地的残花败柳,怎能不恼怒!
她已非完璧之身,若是成亲当晚,大殿下发现部落红,那日后在郡王府还有立足之地?
鱼落音看着满桌子都是郡王府送来的东西,桩桩件件都尽显尊贵,就心生向往,更是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大殿下发现她已非完璧。
这时,雪梅端着火盆子进来:“小姐,天气冷了,奴婢给你生了火,暖和一下。”
鱼落音瞧见雪梅的身材跟体态,似乎在日夜熏陶之下,与她竟然也有几分相似之处,嘴角当即扬了起来:“雪梅,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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