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煜祺还有管家惊魂未定地趴在门后从缝隙看着外面,原本热闹非凡的宴席,简直跟上战场似的,惨不忍睹!
有人被狗狗追得前来拍门,墨煜祺死死抵住门板不开门!
“畜生,等本王出去,定要把这些畜生都杀了不可!”
管家颤巍巍道:“殿下,今日是您大婚的日子,大开杀戒恐怕……”
“现在这群疯狗把本王的婚礼都搞砸了,本王难道连杀条狗都要顾忌?!”墨煜祺吼道。
管家擦着冷汗,心惊胆跳往外看,那些官臣都被吓得逃窜而去,狗狗也跟着跑得差不多了。
“殿下,外面看起来似乎安全了,要不,把门打开?”管家弱弱道。
墨煜祺心烦气躁,好好的一个酒席就这么被毁掉了:“赶紧开门。”
因为喝了点小酒,虽然没醉,但走起路来还是有些飘忽。
忽然,一只黄色的狗狗蹲在面前,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看。
墨煜祺心头一窒,心腹侍卫瞧见此景,立即将腰间的佩剑扔了过去:“殿下接住!”
一阵刀光剑影,顷刻间伴随着狗狗的嘶吼声与血腥味……
轩王府。
宾客络绎,纷纷祝贺,高坐席位促膝长谈。
没有大鱼大肉,却别有一番风味。
翠香居的厨子胜在别出心裁,餐桌上的菜肴各色美不胜收,光是看着都能让人赏心悦目。
说是来赴宴,倒不如是一场盛大唯美的品尝聚会。
没有客套的喧闹,只有心满意足的唯美宁静。
但本该在宴席上的墨梓轩,此刻却不见人影。
几个亲属扎堆守在长信殿,气氛有些怪异。
鱼清欢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只因她与鱼落音从那阶级滚下来后,发现腰疼,再然后发现裤子上竟然有血。
鱼清欢估摸着,应该是来初潮葵水了。
没想到墨梓轩却神色凝重地把她摁在床上,紧接着把前来赴宴的穆楠给抓了过来。
此刻,穆楠眼神沉重地坐在床边给她把脉,那凝重的神情仿佛发生什么大事!
鱼清欢自己就是医生,觉得让男人来为了这么点小妇科的事情愁眉苦脸着实为难他了,淡声道:“来个月事而已,不必这么紧张,别整得跟死了人一样。”
穆楠严肃道:“你若再不安分守己,那就真得死人!”
说着,他收起了手,翻开那陈旧的药箱子,从里掏出了几枚银针。
鱼清欢防备:“你要做什么?”
穆楠冷嗤,用鄙夷的目光瞧了她一眼道:“还以为,你真有能耐,竟敢在公堂上解剖尸体,没想到就是糊弄人的花瓶!”
鱼清欢蹙眉,不解:“什么意思?”
穆楠不屑跟她对话的意思,扭头对墨梓轩说:“我说你也真是的,这么努力耕耘,怎就不知道做好种子发芽的准备,就不担心刚刚长出来的种子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墨梓轩不语,一副纠结的表情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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