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封的表情呆滞了,像个傻瓜。
看到他这样,白云溪喜出望外。
他一脸景封的傻相,对白云溪是绝对高兴的。
他低下头,洗了脸。白云溪拿了一条毛巾,递给他。景封拿起毛巾走开了。他来给白云溪擦脸。
四只眼睛相对,四只黑色明亮的瞳孔在小幅度旋转,视线在彼此的脸上自由。
景封有千言万语要说,但仔细想想,人性一开始是善良的。也许白云溪什么都不记得了,人就变成了一张白纸,在周围环境的影响下,需要重新染色。在未来,你得到什么颜色就是得到什么颜色。
景封擦干了脸,拿出一个搪瓷漱口杯递给白云溪。
搪瓷是白色的,上面的牡丹是古董。仔细看看他的包裹,我们可以看到它在这个时代是非常珍贵的。
这个农民还没有开始用牙膏。景封说过几天就买下来。首先,他让白云溪用盐水刷牙。
忙碌的工作结束后,景封给白云溪上了药,又给她重新包扎了伤口。
“白云溪,你的伤口正在愈合。”景封说道。
“可为什么我这么虚弱,下不了床呢?”白云溪叹了口气。
“你需要休息几天。你失血过多。等我赚了钱,就给你买补药。”景封回答道。
白云溪无语了。
在这样一个贫穷的地方,人们无法填饱肚子。她已经营养不良,现在又失血过多。
景封一伸手,就从竹篓里掏出一只野鸡腿,递给白云溪。
“要我喂你吃东西吗?”景封问道。
事实上,他刚刚问了。他认为白云溪可以自己吃东西。如果他再来喂她,是暧昧还是陌生?
白云溪什么也没说。她拿起鸡腿,用手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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