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渠眨巴着眼道:“侯爷有所不知,小姐为救四小姐自个落了冰窟窿,结果四小姐却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她淹水,也不找人搭救,小姐在水里待得太久了,就伤了耳朵,还伤了脑子,寺庙里又没有大夫,因而听力时好时坏的。有时听得见,有时听不见。”
一番话顿时把楚氏打回原形。
威远侯脸色更差,道:“大嫂,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便是这么照顾阿辛的吗?琬儿是你的女儿,阿辛就不是我的女儿了?”
楚氏道:“辛儿有恙,我心里也不好受……我每天都吃斋念佛求佛祖保佑的……”
琬儿亦是含泪道:“二叔,琬儿当时只是吓傻了,并非不搭救姐姐的,我与姐姐的感情一向深厚,若是早知如此,琬儿恨不得代姐姐受过。哪怕是让琬儿双耳失聪、双目失明呢!”
琬儿情真意切,看起来也不像是假的。
威远侯知道敖雨辛一直待她好,也不想刁难,便又看向敖放,威严尽显道:“我让你管理柳城,你却在柳城剿匪不力,让那些匪徒跑到了徽州地界,若不是敖惊羽及时追上,谁替你收场?”
敖放是楚氏之子,一向跟着威远侯在军中当值,常年慑于他的威严,赶紧跪下,“这次是侄子之过,甘愿受罚。”
威远侯不敢往下想,若要是敖惊羽去得慢了一步,让那些匪徒绑走了敖雨辛,后果会怎样。
威远侯道:“明日你便去军营里领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是。”
楚氏心疼儿子,一百军棍寻常哪受得住,就算是习武之人也得大伤元气。她怎么舍得!
楚氏嗫喏道:“侯爷,一百军棍是不是太多了,他毕竟是您的侄儿……”
威远侯沉目看她,“军令如山。”
她还想求情,敖放拦住她:“娘,别说了,军中无戏言,我既在军中当值,就该听从。”
敖雨辛抬头看了她这位堂兄一眼,要不是知道他以后会做出那些恶毒的事,还真错看了他是个人物。
威远侯不屑于对女人家发难,免得让人以为他欺负楚氏和婉儿孤女寡母,可敖放是他军营里的人,他整治敖放总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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