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遍体鳞伤,却对奢求抱着不该有的希望,并不是她沈矜听的作风。
开心的时候是宝贝,不开心的是滚蛋,这才是她沈矜听应该有的作风。
可是她感觉自己现在心脏特别不好,现在疼得厉害,想被人安抚,可是出门前明宴说联系不上沈淮迹。
还有就是,她已经二十四岁了,应该学会自愈,而不是一有问题只知道找沈淮迹。
家人什么的,真的太讨厌了。
她一点都不想被这些烦心事折磨得吃不好睡不好。
温景词低声问她,“疼不疼?”
沈矜听想也没想就说,“疼死了。”
温景词沉默了两秒,便见明宴把车开快些。
回到竹苑时,温景词就让明宴去把私人医生给请了过来,那私人医生在小别墅那边住着,几百米的距离也就等了三分钟,最后等来的消息却是私人医生带着发妻游湖赏雪去了。
既然没有药物,温景词便命人去搬了个冰袋过来,冬季寒冷,外面夜间时还下过雪,在气温偏低的情况下,他手里拿着冰袋给沈矜听敷着。
沈矜听被冻着脸,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温景词有些笨拙。
敷了半分钟左右,沈矜听觉得自己的牙都被冻僵了,想也没想就把那冰袋取下,却不料无意间握住了温景词的手。
本该是暧昧横生的短暂回味,可是沈矜听此时此刻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往后缩了缩,离冰袋散发出来的冷汽远了些,“吹吹风就好了,你这怪冷的,我不想感冒。”
温景词反应过来,愣了下,他将冰袋放回原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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