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晕过去了。”

嬴溪摊手说道。

刚才不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拿下他吗?

怎么瞬间就萎靡不振了……

“溪公子,不用管此人了。”

王信前说道。

“嗯,也对。”

嬴溪点头赞同道。

他来这里可不是为难这些守城士卒的。

“你们还跪在这里干什么?”

“还不快速速离开,回到自己的岗位去!”

嬴溪转身呵斥道。

虽然刚才他差点和这一百士卒动起手来。

可这些都是在县令吴众的威逼利诱之下,造成的。

他还不至于怪罪这些无辜的士卒。

地的士卒们一听,本来忧愁的内心瞬间晴朗:他们本以为得罪了关内候口中的溪公子。

虽然不至于掉脑袋,可普通惩罚是怎么也躲不过的。

没想到居然只是呵斥两句就完事了?

不得不说,这溪公子,相对于他们的新县令。

可是好了十万八千倍啊!

“谢谢溪公子!”

众士卒发自内心的高呼。

随后一窝蜂的迅速离开了。

这里,他们是一刻也不想继续多待了。

两位大人的气场,压抑得他们险些喘不过气来。

其中有两位心善的士卒,路过的时候,顺便还把晕倒在地的县尉丁伟给抬走了。

这下,他们心中风光无限的县尉大人,在他们的心中的地位可是一落千丈了。

他们好歹只是被吓得连忙跪地求饶。

而县尉丁伟,居然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真是让人耻笑。

……

“县令大人,我可没说你可以起身离开啊。”

嬴溪对着准备浑水摸鱼,离开这里的县令吴众,冷冷的说道。

大难临头了,居然还是不知悔改。

县令吴众一听,瞬间悲从中来。

他当然知道溪公子说的“你们”,自然不会将他包括在内。

可他还是因为心中那一丝丝求生的欲望,想借着混乱的局面,偷摸着离开。

现在被当场抓住,这该如何解释啊……

“溪大人,小的知错了。”

“你就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县令吴众边扇自己耳光,边说道。

既然溪公子能放过在场的二百士卒,说明其内心其实是仁慈的。

只要他能装出一副弱小可怜的样子,激发溪公子的同情心。

那么他就有了活命的机会。

嬴溪见状,不禁冷笑一声:虽然这狗县令一直口口声声的说知错了。

可是其行为举止,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

“溪公子,现在争端已经解决。”

“这新县令也已经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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