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什么？人吗？
肉眼可见的，他身体有些晃动，脚步也不再往前迈。
符清荷小手揣进兜里，捏紧那瓶辣椒水，打算出最后一招。
“我现在还有点饿。”
符清荷仰头，吧唧了一下嘴。
她稍稍往前走了两步，看那壮汉的神色。
壮汉已经开始抹汗，但他依旧面露凶光：“你他妈别吓唬我。”
他的脚步开始往后倾斜，眼睛搜寻最佳逃脱路线。
成功就在眼前，符清荷预备给他最后一个冲击，正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
“宝贝宝贝，是妈妈呀。”
“宝贝宝贝，是妈妈呀。”
欢快的铃声瞬间将灵异的氛围拉回现实，符清荷慌慌张张按掉铃声，一抬头便看见笑嘻嘻的壮汉。
“哈哈哈，小姑娘，竟敢耍我，在我面前装鬼？你怕不是想死！”
壮汉步步紧逼，符清荷慢慢后退：“大哥哥，我不是故意逗你的，你饶了我好吗？”
“饶你呀，我本来只想打人的，但是，看你长得还挺可爱的……”
符清荷见他的大脸慢慢靠近，迅速从兜里掏出一瓶辣椒水，朝他脸上猛地一喷。
“啊啊啊！”壮汉捂着眼睛大叫，四肢乱颤。
她再狠狠踢了一下他的垮，转身开跑。
壮汉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垮，三步并两步追上符清荷。
符清荷跑进了一个拐角，壮汉正要从拐角进去，却在拐角处看到一个身穿白色道袍，头发飘逸灵动的女人。
“见了鬼了。”壮汉摇头。
女人轻蔑地看着他，拦着他的去路：“别追了，你的对手，是我。”
池白冷笑一声，起身跃起，一手拎着他的衣领，再狠狠踢了他小腹几脚，壮汉被打得跪地求饶。
“我错了，大姐，我错了。”
池白拎起他：“以后我若再见到你，就把你捏成灰。”
“我我我知道，不来了，再也不敢了。”
池白轻手把他甩出校院围墙外，拍了拍手上的灰。
她绕进小巷子，见符清荷进入了人群，宁琦和她说什么话，她才松口气离开。
符清荷喘着粗气，见正前方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朝她走来。
“校长好！”
符清荷认得她，给她打了个招呼，没想到宁琦叫住了她。
“符清荷？”
“嗯，是我。”
“我正找你有事，但是现在忙得很，加个微信。”
符清荷掏出手机，宁琦加了她微信，迅速离开。
池白回去路上，尽是符清荷逗壮汉的画面。
宁琦此刻正找她，她非常生气，都怪校长没有把校园管理得很安全。
宁琦一面陪不是，一面问她发生了什么。
她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给宁琦说了。
宁琦见她唇角微扬，目色跳动，便怂恿道：“小姑娘胆子大，临危不惧，聪明乖巧，符清荷，还挺可爱的。”
池白反问道：“可爱？”
符清荷有点可爱。
池白思索着：“哪里可爱？”
宁琦戳了戳她的肩：“嘴硬的很，叔叔阿姨拔你龙气的事我都知道，你都和她那样过，快给我说说，你到底对她，有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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