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连哄带骗带恐吓,说是赵姬今日受惊过度,需要安慰,叮当只好羞答答跟着姜楠的回到客街。

这两个女子裹在一起,沆瀣一气,推波助澜,可不是一般的难搞!

必须要分开,各个击破。

惹得如画一阵恼恨,骂叮当没出息,整日被姜楠的花言巧语加甜言蜜语加连哄带骗,整日迷迷糊糊,智商为零,啥时候被骗了身子都不知。

“他敢!他若不轨,我打断他的腿!”叮当柳眉倒竖,挑衅般上下打量着姜楠。

吓得姜楠双腿一紧!

只是,姜楠厚脸皮要和叮当同骑大白马,被叮当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姜楠无奈的回到楠鸢,骑上火烈儿,一路狂飙,瞬间超越骑着大白马的叮当。

“你来追我吖……哈哈哈哈!”

叮当惊愕间,在姜楠恣意的狂笑中,凌乱。

……

一夜仅睡两个时辰,却神清气爽。

神识视物从原先的十丈扩大到十五丈;甚至移物也扩大到了八丈远,三丈之内,甚至可以瞬间托起一斤重物。

易筋经的效果非凡,一夜下来,便感觉到丹田的饱胀感,肉身之力也在快速的增长,加内力几乎接近四百斤。

姜楠暗自咒骂着,赵丹等人把所有储存野味肉食打劫的一干二净,连作料都没剩下。

就着面饼,喝下一盆雪白细嫩的羊腿汤,饱食一顿,就准备出发王宫。

羊腿还是从楠鸢带回,总感觉没有野味有嚼劲。

“要我陪你一起去吗?见证你封爵的荣光时刻!”伴随着叮当声,叮当飘然进入姜院。

“王宫,那是狼窝。为夫可不想我家叮当被豺狼惦记,你便在此等候,待为夫回来,我们便一同去打猎,还是野味好啊!”

“呸!真是厚脸皮!”

一脸羞赧,娇艳如花。

……

来到王宫,早已等候的内侍带着姜楠穿越朗台水榭来到一处大殿。

老远看见赵王丹苦丧着脸。

身旁一和平原君五六分相像的老者,义愤填膺、唾液四溅:

“我那大孙赵牧莫名其妙身染重疾,至今卧床不起,

二孙赵野被狂悖儒生毒打如此,竖子姜楠冒天下之大不韪,帮着秦人欺辱我大赵,连王室之人都敢欺压,大王可要为王叔做主呀!”

平原君摇着脑袋,一脸头疼,无可奈何。

赵王丹老远看见姜楠,眼神一亮,极不讲义气道:“姜楠,快来!你惹下的祸事,你来处理!”

姜楠快速上前,躬身一揖:“小子见过赵室柱石平阳君!”

平阳君赵豹听闻姜楠诸多事迹,见姜楠一副谦谦君子儒雅模样,心中的怒火降低了些许,依然冷哼道:“哼!赵野受伤极其严重,甚至有可能留下残疾,你说该如何解决?”

“不会吧!赵野带着两个恶奴,可都是武士修为,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焉能一人敌三?”

姜楠故作一脸茫然和无辜,随即跳着脚的破口大骂,“哪个狗日的污蔑老子?”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姜楠,却又感觉姜楠说的有些道理。

“桀桀,竖子莫信口雌黄,打滚撒泼!”

平阳君赵豹冷哼一声,阴恻恻道,“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豁出老命也要废了你!”

“小子先斗胆问个问题,昨日跟随赵野的黄眉武者,现在何处?”姜楠凝重道,“他对秦国质子身上做了手脚!”

“平阳君府并无黄眉武者,不知赵野在何处结交的三教九流。”

平阳君思索间解释道,随后怒气冲天,“竖子莫胡搅蛮缠、祸水东引,说吧,何以善了?”

……

此结论和姜楠推断一致,便不再纠缠。

随即朗声道:“传闻平阳君是这赵国少有的清醒远见之人。

长平之战的诱因,源于我赵国的利欲熏心。

公元前262年,韩王将上党郡割让与大秦,而上党郡守自作主张投奔于赵国,

只有平阳君清醒的认识到赵国有多大的胃口,并识破了上党郡守驱虎吞狼之计,极力反对接收上党这个烫手的山芋。

大是大非面前,小子极为佩服平阳君毒辣的战略眼光!”

……

“尼玛,你巴结平阳君,也不用把我们的老脸摁在地上摩擦吧?!”

一段话,说的赵王丹、平原君赵胜一脸锅底。

平阳君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脊梁,一脸傲然:“姜家小子不错,一针见血,也足见眼力非凡啊!”

“过奖过奖!”

姜楠如释重负,“既然平阳君在大是大非面前如此雪亮,此事就此揭过。”

然后看向赵王丹,“大王,我是来取武技的。”

赵王丹和平原君一脸愕然,“果真就四两拨千斤般轻轻揭过?”

……

“放屁!少给老子灌迷魂汤!没容易翻篇!”

平阳君勃然大怒,上下打量着姜楠,眼珠一转,居然捋须很满意的样子,“我俩孙子基本都废了,念你是个人才,入赘我平阳君府嫁给我那赵小小,此事便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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