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弯儿,在医馆一边的角落里,站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老年男人五十多岁,身体硬朗,目光炯炯有神,说话中气十足,应该是个练武之人。
年轻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只是面带忧虑,心事重重。
顾梅朵仔细打量这主仆二人。
二人停止谈话,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从拐角处走出来,没太在意。
主仆二人转身向医馆的方向去了,顾梅朵跟在后面,摇头晃脑地走着。
二人到了医馆的门口,停了下来,顾梅朵也跟着停了下来。
年轻男人井堂有些怒了,“你这个小子,跟着我们干什么?”
顾梅朵好笑,“大路朝天,各走各边。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跟着你们?”
“从拐角过来,我们走,你便跟着。我们停,你也站住。你做何解释?”
顾梅朵笑了:“我要进医馆,你们挡了我的路。”
井堂抬头看了看医馆的牌子,往边上让了让。
顾梅朵往医馆走去,经过井堂身边的时候,压低声音说:“向伯润的药是我给的。”
井堂听明白了,看了老年男人福伯一眼,二人就在这里等着顾梅朵。
“掌柜的,我又来了。你近来可好呀?”
“哎呀,小兄弟是你呀。又来照顾我的生意,今天都有什么好药材?”
“你来看看吧。”
顾梅朵放下背篓,从里面拿出很多药材,放到柜台上。
很快药材卖完了,顾梅朵收了药钱,走出医馆。
对井堂说:“你找个地方吧,咱们聊一聊。”
“少爷,咱们回县衙吧。”
井堂点头。
这个小家伙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且信他她。
二人带着顾梅朵朝马车走去。
顾梅朵看到马车,想着这二人应该是坐着马车来医馆的。
马车里。
时间不等人,井堂开门见山:
“你说向伯润的药是你给的?他孙子”试探。
顾梅朵:是我,我也要试探试探,毕竟事关重大。
“向允泽怎么了?向老爷子的咳疾是我的药治好的,解毒的药我有,但是我要看看病人。”
病人都不见就给药,是不是有点扯。
“好。福伯,去见将军。”井堂对赶车的福伯说。
这小子应该认识那爷孙俩,就算有诈,我也能制住他,最好不是。
福伯急忙喊道:“少爷!”
井堂说:“福伯,没事。”事急从权。
三人坐着马车,来到一个大宅院,支走了伺候的人,见到了他们口中的将军。
只见这个将军身材魁梧,面貌刚毅,一身煞气,一看就是个久经沙场,刀头舔血的人。只是现在却嘴唇青紫,面色发黑,是中毒的症状。
顾梅朵二话没说,从随身荷包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一粒药丸,“马上给他服下去。”
井堂不顾福伯的阻止,给将军喂了下去。
福伯在一边紧紧盯着将军。
顾梅朵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对井堂说:
“我是万阳镇下泰村顾老四家的顾梅朵。”自报家门,说明来路。
井堂点点头。
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福伯突然喊:“少爷,快看,将军的脸色变了。”
井堂大惊,急忙来到将军身边,见将军青紫的脸色已经有些许红润,嘴唇也渐渐有了血色,呼吸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扎破他的两个中指,把污血放出来。”
福伯急忙去找来了针,扎手指。。
拿着一个痰盂接污血,直到挤出的血变成鲜红色才罢手。
又等了好一会儿,躺着的将军古铁豪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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