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直支持这本书的读者说声感谢，以及道歉

这段时间双开，也确实心力憔悴。

两本完全不同题材，不同类型，不同描写方式的书，以及性格完全相反的两个主角。

每天的更新写完，都坐在那一动不想动。

就这样吧。

这本告一段落，顾笙的旅程是开始，也是结束。

再次对一直喜欢、支持这本书的读者朋友表示由衷的感谢，以及道歉。

谢谢你们一直支持和喜欢这本书，抱歉没能让这本书走到最后。

有缘再见。

或者，另外一本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