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为少年感到可怜的同时,那少年不甘屈服的眼神更是斜射向那一脸戏谑的暴残,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杀意。
当暴残的目光与少年对视时,心中顿时一个激灵。
心想,自己也是个敢打敢杀的主,数十年的争斗中,什么样的对手没见过,怎么这黄毛小子的眼神看得他是如此不舒服。然而转念又一想,如今这黄毛小子被自己踩到脚下,如今这小子也就是点骨气罢了,自己对他还不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心中如此想着,残暴的脚随之开始用力,想彻底将这小子碾死在脚下。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众人只是感觉到暴残脚下对少年用力,却听不见少年的呻吟声。暴残也是感觉到很奇怪,下意识的看了少年一眼,这一个看着实让暴残心中一沉。
暴残看向少年的一瞬间,隐隐看见少年的双目瞬间闪现出一双黑瞳,紧接着少年一只手紧握暴残的脚踝,另一只手完全插进了地面,同时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鸣声从少年身体中传出,众人只觉眼前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在地,“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再次传入众人耳中,等回过神来却看见惊人的一幕,那被踩在暴残脚下的少年,此时正呼吸急促的站在众人面前,而人群中却不见了暴残的身影。少年更是几个急促的呼吸之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啊…”就在人们疑惑之际,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少女的尖叫,众人看向声音传来之处少女。只见她一脸惊恐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少年身前的地面。众人也随着她的目光望去,结果眼前的景象让众人目瞪口呆。
少年身前的地面不知是何种岩石,本来光滑至极,而此时却是支离破碎。看碎石的形状,很明显是一个人形巨坑,深约一尺,而再看向坑中,却看见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里面,从衣着上看,正式刚才嚣张跋扈的暴残。此时的他早已死去,面目全非,狰狞恐怖,满脸的血丝仿佛面部的血管爆开了一样。从衣服上渗透出的血液来看,他身上的血管也是如此。通过眼前的一切不难推断,暴残是被一股巨力硬生生的“镶嵌”进地面之中,摔成了一滩烂泥。
众人都开始疑惑起来,一个个面露恐怖的表情,而暴残的手下此时也是一脸惊恐,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就在众人沉寂在惊恐与疑惑之中时,一道温和的白光闪过,瞬间闪过众人的眼球,众人只觉精神一阵恍惚便不醒人事,接连倒地,人事不知了。
而众人倒地后确是有四个人还站立着,三男一女,这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唐伯、伙计小林、碧山还有唐伯的孙女琪儿。
“爷爷…你不是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随便出手的吗?”此时少女一脸古灵精怪开口道。
“难道这还不算万不得已吗?”唐伯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少女一句。
少女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没再说什么。“师傅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小林开口道。
碧山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略有所思的样子。“不要猜了,我刚才施展了忘神术,半个时辰后他们就会苏醒,趁现在把这几个杂碎处理掉,碧山你把这小家伙抬进后院”唐伯吩咐道,其他三人也随之行动起来。
原来少年反击的一瞬间,一只手将那暴残想轮鞭子一样狠狠的轮了起来,然后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此一摔是导致暴残身亡的真正原因,暴残的身体接触到地面时,力量并没有因为地面的阻当而消失,而是瞬间将暴残“镶嵌”进地面之中,因为暴残的身体与地面巨大碰撞,导致暴残浑身经脉骨骼尽断,瞬间死的不能再死,地面也就变成众人眼前的摸样了。少年也是不知如何使出这股巨力,身体透支,倒地不起。而唐伯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后,果断出手,不知用了何种手段,使得在场众人全部陷入昏迷之中。
转眼间半个时辰过去了,地面的人形巨坑早已是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众人醒来后,发现自己倒在酒桌上,如同喝醉酒了一般,却完全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何事,只记得一些开怀畅饮的模糊片段。此时小林也是很识时务的跑了过来,大声吆喝道“各位客官,不好意思,小店要打烊了”众人也没在追究什么,纷纷结账离去。再说暴残和他的一干手下的失踪,血煞帮连尸体都找不到,更是无从查起,一致认为是敌对帮派下的手,便是把仇记在了某些敌对帮派的头上。
再看客栈后院,唐伯正为少年把脉,沉吟一阵便起身欲走。
琪儿见状便走上前去问道:“爷爷,他怎么样了?”唐伯转身看向琪儿那一双清澈动人、好奇之极的双眸,心中一阵苦笑。
“你这丫头,平时都不怎么关心人。反而对一个醉鬼如此关心”唐伯一脸调笑。
“人家只是可怜他而已,谈不上关心。对了,爷爷.你为什出手救他呀”琪儿刷出此话时脸上也是隐现一抹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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