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时候,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那天晚上特别特别冷,但是月亮却特别亮。园园她总爱穿一身黑色,她在我面前经过还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鬼呢!她看我在哭,慢慢坐在了我的旁边。”
“哭什么?”
“我怕黑。”十几岁的男孩擦了擦眼泪,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了。他总爱蹲在这里哭。
“黑有什么可怕的?”
“黑夜里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男孩对自己的话也是半信半疑,直到他说完才觉得有点丢人。
“月亮不是很亮吗?月亮会照亮黑暗的。”
圆圆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块难得在她身上看见的颜色,是一块淡粉色的丝巾。她递给男孩擦眼泪。
北思园还记得她当时的话
“这块丝巾是田伯伯前两天送给我的,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擦了你的眼泪就是你的了。”
这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纯手工丝巾,男孩哪敢拿去擦眼泪。他高兴园园会送他礼物,把那块丝巾叠好放在一旁,用衣服袖子抹了抹脸。
“真的送我了吗?”
“真的。”
两个人就这样坐了一晚,也聊了一晚。天亮后男孩发现自己是在床上醒来的,院长妈妈站在旁边给他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他怕被指责,没有问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你喜欢了园园这么久为什么不说呢?”田雪柔接着问
“后来我被一家有钱人收养了,离开了孤儿院。园园也被接出去住了,我们的联系少了,我去上了大学,这之间我跟她见过几次。看着她过的越来越好,我也就放心了。直到她去世的那天...我偷偷去过她的墓地。她照片上的样子和小时候一样,一点都不爱笑。”
田雪柔在今天才知道,原来有一个更爱园园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默默的守候着。
她被北思园感动到,眼泪也不自觉的滴了下来。
马祁安不了解田雪柔的过去,但是一看小人儿掉眼泪了就着急。
“怎么哭了?有人喜欢园园是好事啊。”
的确是好事,却可怜了男孩更名改姓,可怜了他孤独终老。
“嫂子,这里夜晚的极光很美,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许了愿。当晚我梦见她跟我说她现在很快乐。爱人已经离去,但我们不能困于悲伤。我喜欢她是我的事,和她没关系。”
北思园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马祁安总夸他看的通透。
马祁安亲手为田雪柔制作了杯子,两个人在欢笑打闹中也渐渐把悲伤抛之脑后。
那天晚上的极光真的好美。
“我对着极光许愿,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会在你身边。”
清脆的陶瓷落地,碎片迸裂开来溅的到处都是,田雪柔在二楼停顿了一下脚步看向楼下的马祁安也在直勾勾的盯着她。她想说的话没说出来,继续走向了卧室。
马祁安一拳捶在桌子上
“就这么难解释吗?”
明白的人都明白田雪柔没有在逃避问题,她躺着床上流泪,不可思议的觉得马祁安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要这样闹自己,百感交集。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阵酒味冲鼻。
“你喝酒了?”
马祁安见她没睡,三步并作两步俯冲到了床上吻住了田雪柔。霸道的不给田雪柔留一丝退后的空间,他没去在意田雪柔眼角的泪。田雪柔推开一身臭酒味的他“你喝多了,我闻着难受。”
马祁安掐住田雪柔的脖子也没控制手上的力气就这样把田雪柔钉在床头,田雪柔去扒他的手示意他弄疼了自己。
“孩子是谁的?”
...
“孩子是谁的?”
这句话让田雪柔又一次破防,耳鸣一般回荡在田雪柔的脑袋里“孩子是谁的?”马祁安怎么能问出这么可笑的话,马祁安怎么能这么问,马祁安怎么能...
“你...你喝醉了,我明天再告诉你,快去洗洗睡吧...”她尽可能的平复心情,安慰自己他只是喝醉了说胡话,不是真的质疑自己。
“我他妈问你这孩子是不是季少南的?”
“我说了,你会信我吗?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就不要再问我!”
“好啊,那你的意思就是默认了!”
“你发什么神经!”
“马祁安!”马祁安压在田雪柔身上桎梏住她的双手按在床头,清楚的在她的锁骨上咬出牙印才松嘴,五个月的孕肚挡住了田雪柔的视线,她猜测马祁安的动作又不敢相信。
“不行!不能这样!”马祁安拉开她的双腿用膝盖磨她下面的一览无余。
“马祁安!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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