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继续道:“这老头的儿子喘气都费劲,抓我却死死的,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话来,说他是召王身侧的金吾大将军段睿。”

戎潇指节泛白。

殷墨麻醉药劲儿已缓解,挺直脖子继续说道:“段睿说当时和召王分兵两路去围攻南盈军队,可他糟埋伏,损兵折将,只得撤退,最后逃到营寨,只剩他一人。想到自己都险些丧命,召王那边同样危险,他便快马疾驰去寻。”

“可他赶到时,只看到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惨状,没一个活人。”

“血波之中他刚找到浑身是血的召王,便围上来数千南盈军。

那些凶狠残暴的南盈军砍了他的双脚,还身中数刀,当场不省人事。”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在这老人房中。”

“老人曾有一子,长大成人参军,却战死沙场,所以他看到还有气息的段睿想到自己战死的儿子,心痛,便救了回来。”

“段睿伤势过重,五年间,数次差点死掉。能活下来已是奇迹,看到本世子,他激动不已,把这个帕子交给我。”

“这是他找到血泊中的召王,召王用尽最后一吸临终交给他的。”

说到这儿,殷墨尬然:“但是,但是段睿交给我后,还没等问清楚召王还说什么,他就,死了!”

木尘忽觉手中的帕子沉重。

“你说这帕子和召王有什么关系?”殷默狐疑着转动眼珠子。

“召王中埋伏和这帕子有关?

召王是这帕子的主人害死的?”

说着,殷墨眸色忽的一惊,声音也高了起来,“难道,这帕子是召王心上人的?”

说完,见戎潇如玉的脸白得没有血色,便拧眉,“殿下的毒可是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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