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川看自家王爷尝了口还冒热气的补汤,即便粗衣旧器,身在陋居简室,也难掩与生俱来的那股帝王家尊贵之气。

他继续说道:“这些皇亲贵胄都奔着王妃给自己医治好了高热而来。”可王妃一直上树上房的,从未病过,更不可能会医治连太医、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的高热之症

话未说完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

外面出来仅有的几个仆人,厨子、车夫、杂工、木呦、木尘的痛哭哀伤之声,还有似狼非狼的诡异嚎叫,吭哧吭哧稚气的哼声,连树洞里昨晚觅食现在困得垂头的猫头鹰都顺调接上。

这合奏之声,配着质子俯穷困潦倒的背景,氛围渲染得惨惨戚戚。

木尘嘴里一面不停呜呜,一面进书房,见自家主子看不出情绪笔直端坐,解释道:“王妃让奴才们就当王爷病重,大声的哭嚎。”

活得好好的戎潇:

前面刚送一碗补汤,后面就开哭,这是要把他送走

刁川眸色凌厉的看向木尘,意思王妃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忘了谁才是主子!

木尘也回赠刁川一个极屌的眼神。

尿湿的被褥晒了满院王爷都没阻止王妃,这不明摆着让王妃随便作嘛!

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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