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卫大声呵道。
殷墨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原来这禁军把他当成要入俯的人。
也对,雍国这些官兵在雍国一定没见过他这么俊朗的儿郎,质子俯更没一个像他这么器宇不凡风流倜傥的。
所以:“这不是冷小姐家吗?”殷墨飘了飘妖媚的桃花眼,语调弯弯绕绕,让人浮现连篇。
还扇动手中不知何时收回刀尖的玉扇,整个人从头到脚透着无尽风流。
只是这银白锦缎有几处脏污,想必也是这三更半夜幽会,又激动又急切的摔了跟头。
几个禁军相视一下,便你懂我懂大家懂的哄笑开。
“兄弟,这是天黑走错了路?”
一个禁军还好心的相告,“这里哪有什么冷小姐,这里面的女人可是丑得要命,看上一眼,保准这辈子你都再不想女人。”
接着一群人又哄笑起来,“快走!快走!”
殷墨听到这些人如此嘲讽莫曦,心底都乐开花,扇着玉扇,浑身轻松又舒坦。
“你说那质子要是知道自己天天搂在怀里的女人那么丑,是不是都恨不得把自己阉了!”
几人正哈哈仰天大笑!
噗嗤!
笑声戛然而止。
什么东西不偏不倚的直接掉进喉咙!
根本没有机会咳出来,直接顺着食管滑下去。
吧唧吧唧嘴,温热、粘稠、滑润,有股子说不上的来味道,好像已经在其它地方酝酿了许久
若无其事滑翔回质子俯内树洞的猫头鹰圆圆的眼睛一转确实在我肚子里酝酿了许久
这边味道还没研究明白,一阵悬乎的风,竟吹灭了火把。
接着便是啪啪啪啪啪啪啪!
风过,火把又燃起。
一个个肿着脸火冒三丈相互质问:“你竟然趁黑,扇我耳光!”
“你还恶人先告状,刚刚明明是你打了我耳光!”
“他奶奶的,你们两个打了我,还在那演戏!”
接着火把干灭了,砰咚咣嗖噗嗤哐哐啪
已经走远的几个人。
“殿下的手脏了?”
木尘小声嘀咕,诧异的看着自家王爷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手,然后把帕子丢了!
刁川:这些人何需您亲自动手,都抬高了他们的身份。
戎潇:本王只是躺久了伸伸胳膊。
北冥修:可是忘了你不可运功?
戎潇:就因为不是用内功,所以才脏了手!
“本世子倒要看看这妖女怎么把三千金给我送来!”
殷墨扇着玉扇,挑着眼尾,慢腾腾的走在后面。到时金子没有,实在不行他再回去一趟,反正他是可以自由出入那被团团包围的质子俯,谁管那丑妖女。
天边刚一抹朝霞,四处还沉定在睡意中,忽的空中传来一声鹰鸣。
就是挺突兀的,吓得人心脏直突突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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