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不见了!”一个宫人震惊呼喊。

这下可好,侍卫越来越多。

没想到这丑丫头竟如此恶毒。

从前只觉得她傻,却没觉得她还坏。

就在雕澄炫一时间未想到如何脱身时,腿边热乎乎,毛茸茸的一下。

他本能一激灵,因有追兵忍住未叫出声,低头看到一双漂浮的铮亮的鬼眼。

脊背嗖的一凉,刚拔出匕首,衣袍边已经被拽住,感觉到有尾巴在摇晃。

定睛细看,是那二货!

雕澄炫放低身子,在这黑压的树丛间终于看清,被炭涂成黑土狗的二愣家伙。

渣男二哈扯着他的衣袍,绕到一处宫墙边,扒开一堆草丛,竟见宫墙下的一个洞。

大狗嗖的一下钻进去。

半晌,见没动静,又钻回来。

看傻子似的不悦的盯着雕澄炫。

堂堂御北王府公子,怎可能钻狗洞。

他就算被擒也不能有如此不堪之举。

“往这边搜,人定在这边!”侍卫狠厉的喊道。

“胆敢盗走陛下爱宠,抓住他便给他直接喂了逐鹿,活生生给吃了。”

就算雕澄炫不知逐鹿为何物,此刻也听明白是个吃肉的家伙。

想到这人恶毒的咒骂,炭黑的脸底终于白了些。

就在这时:“人在这儿!”一声身后嘶喊。

因他还有树木遮挡,但他刚挂上宫墙的钩子,就成了众矢之的。

看着嚓嚓嚓嚓要被射断的绳子,可想自己若是此刻施展轻功飞起,定成为一只空中刺猬。

他眸子一凛,再来不及犹豫,嗖的钻进渣男二哈寻到的狗洞。

雕澄炫心道,他可不是怕死,只是担心被北漠人知晓他的身份,恐怕会对两国战事不利。

一人一勾速度飞快,还没等消息传出封锁城门,已经逃出兴京城。

……

而莫曦,坐的是北漠太子的马车,也是顺利的出了城。

城墙之上,拓跋烈手中握着蓝色“手镯”,看着夜色之中消失的车影。

“莫曦!”轻声自语,嘴角微勾。

他说:“即便姑娘要送银子,这兴京城也不是外人随便可来之地,可否留下名字,孤可命侍卫放行。”

莫曦想也是,总不能每次偷羊,便告诉了拓跋烈。

“殿下,殿下!”乙干泰满头大汗的急急跑过来,“殿下,不好了!”

拓跋烈把“手镯”漫不经心的揣入怀中,慵懒不羁的问道:“何事?”

“陛下的逐鹿被偷了!”乙干泰一脸震惊,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哦?”眨眼疑问!

“真的,殿下!有人竟然夜闯皇宫,也不知怎么把逐鹿带走的!”乙干泰以为拓跋烈不信,急忙解释。毕竟那大家伙只能从宫门才出得去,怎能不翼而飞

“哦!”我信!

乙干泰见主子信了,便不再解释,等着太子殿下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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