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是从这个时候起,丹梅便开始谋划些什么了。而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的自己还觉得她更贴心,用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现在想来,出嫁后丹梅没少在言语上挑拨自己与家人的关系,最后让自己做出了伤害家人的事情。让祖母和父亲对自己失望透顶。只是那时候的自己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懂。觉得丹梅跟了自己多年,关系又很亲近便全心全意的信任她。从未想过她会害自己。
如果不是经历的上一世的事情。恐怕就算重活也还是看不透吧?而且以丹梅后来睚眦必报的性格来看,此时老太太想发卖她们的想法定让丹梅给记恨上了。
这一世自己可万万不能重蹈覆辙,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留在身边。
苏婉秋看着跪倒在地的素竹和墨盏,紧了紧裹着被子,清了清嗓子笑着说:“祖母说的是。不过毕竟她们也只是丫鬟不是,很多时候她们也拗不过我呀。”
听她这么一说老太太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刚想叹出来便听苏婉秋接着说。
“罚嘛肯定是要罚,不过还不至于发卖嘛。就罚她们三个月例钱好不好?”说完后一脸无辜的朝着老太太眨了眨眼。
老太太刚要说什么。便听到门外传来了碧玺的声音:“姑娘,郎中请来了。”接着隐约间听到碧玺催促郎中的声音。苏婉秋心里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想碧玺的嗓门依旧这么响亮。
老太太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开口道:“行了你们先起来吧。看你们小姐求情的份上,除了扣去三个月的例钱,再罚这院子里的所有人去跪一个时辰。”
老太太说完转头又对苏婉秋说:“你就是对你手底下的丫头太纵容了,该罚罚该赏赏。你呀也该开始学学管家了。这次没再替这些个小丫头乱求情说明呀,开始懂事了。”
“祖母,我知道的。之前真的是还小嘛。这次大病一场,让我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我经历了好多事情,一下子感觉好像明白了些许东西。我醒来以后想着总不能永远把自己当孩子,一直躲在父亲和祖母的羽翼之下呀。我也要自己长好翅膀到处飞去。”苏婉秋对着老太太做了个鬼脸笑着说。
这时碧玺引着郎中进了厅。老太太示意让郎中进来后笑着说:“哟,开窍了?这么说这场病还生值了。那是不是这几个丫头不罚该赏一下咯?”
“嘿嘿,怎么会。我才不给她们求情呢。孙女就是觉得一个时辰有点长。我这大病初醒的离不开人。要不然就让她们跪半个时辰就好了。整好我睡一觉她们也跪完了。不正好吗?”苏婉秋一边将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给郎中把脉,一边笑着对老太太说。
老太太笑着剜了一眼苏婉秋后对素竹墨盏说:“好了,你们姑娘变着法的替你们求情。看你们姑娘还病着,确实需要人伺候,一个时辰改成一炷香。还不快谢谢你们家姑娘。”
屋里的几个丫鬟赶忙跪地谢恩。刚回来的碧玺谢恩起来后低着头有些不解。但是看老太太和老爷在便没有多问。而是静静的退到厅里和丹梅分立在门口两侧。
等送走郎中,祖母和父亲又唠叨许久后才一起离开。
苏婉秋忍着喉咙的不适努力让自己吃了些面点和菜粥才躺回床上。
看着帐顶的的芙蓉花有些失神。自己这是重生了吗?还是从前经历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呢,其实前世的一切皆为虚妄呢?正想着,收拾好东西的素竹和墨盏很快又挑了帘子回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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