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和蹲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女对上了视线。
左边那个脸圆嘟嘟的侍女惊得打了个嗝,眼睛瞪得圆圆的:“姑娘,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林真抬头看了看清晨的曦光,内心十分疑惑:这也算早吗?鸡都叫过三遍了!
另一个身材高挑的侍女抿唇笑道:“姑娘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呢,等梳洗过之后,可要去花园走走?”
“不必。”林真忙摆了摆手,她不明白花园有什么好看的,有这工夫还不如多练一会儿剑呢,“给我拿柄剑来就好。”
“是。”
两位侍女很快呈上了梳洗的用具,另外还挑了一柄细长秀丽的长剑一并送了过来。
林真草草地装作用水擦了一把脸,实际上用了一个净尘术,然后对睡眼惺忪的两个侍女说:“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你们且去休息一会儿吧。”
打发走两个侍女之后,林真又在院中练了一个时辰的剑,才终于到了越府众人正常的起床时间。
她估摸着越家主和越夫人的作息,打算等他们大概吃过早饭之后就过去一趟,顺便说一说自己准备出远门的事情,结果越家主和越夫人就先过来找她了。
越夫人一进院门就拉住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青芷,你觉得怎么样了?可好些了吗?”
“没事,我感觉好多了。”如果不是怕吓着越夫人,林真甚至可以给她表演一个倒拔垂杨柳。
越家主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她:“脸色还是不太好,不可掉以轻心。”他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递给林真,“我请秋大夫改良了一下之前的药方,重新制了些养心丸。你带在身上,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就吃一颗。”
“好。”林真把瓷瓶放入袖中,没有铺垫,单刀直入地对越家夫妇说:“父亲,母亲,我担心魔教还会继续来找我,我想出去避一段时间,也顺便散散心。”
她顾虑到越夫人脆弱的心灵,特意找了个其他说辞,没有告诉他们自己是去魔教砸场子的。
结果越夫人居然没有担心,她一脸赞同的表情:“魔教确实猖狂,青芷还是去外头避一避比较好。”
越家主也说:“魔教势大,为了安全起见,确实是该去躲一躲风头的。”
林真:你们突然变了口风是怎么回事?感觉还挺不习惯的。
越夫人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说:“青芷,你猜这是什么?”
“……”林真看了看她,“我猜是……一封信。”
“哼哼!这可不是普通的信!”越夫人语气骄傲地说:“这是写给剑圣的信!”
林真一脸“就这”的莫名:“我也能写……”
越家主在一旁解释道:“你母亲与剑圣……曾经有一些交情,剑圣留给她一块玉佩,说若有什么难事可去寻他帮助……”
听起来这背后好像有什么故事。
越夫人从腰间摘下那块神鸟纹玉佩,放到了林真手中,说:“你拿着玉佩和这封信去昆仑山找剑圣,有他的庇护,魔教一定不敢再来找你。”
林真拿着那块玉佩,只觉得有点烫手:可是我不打算去寻求剑圣的庇护——
越夫人看她良久不言,便当她同意了,说:“好了,你就去昆仑待上三年五载的,就当是去求学了。等时间一长,魔教自然就把你给忘了。”
不,不需要三年五载。林真心想:不需半年,魔教会彻底消失在这个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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