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鼻子。”

燕绥之见她没有意识到鼻子上沾染了颜料,只好出声提醒了一句。

“这里吗?我擦擦。”

说着,沈嘉虞就上手去擦了,结果不仅没有擦掉,还涂得更多了,燕绥之轻轻叹了口气,拿出自己的随身手帕温柔地为她擦拭着。

【又是太子这个王八蛋,公然诋毁我脑子不好,脑子不好的明明是他,愚蠢,傻杯,自私,无耻,忘恩负义,过河拆……】

【***,好温柔啊。】

沈嘉虞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除了父亲和兄长,从未有人如此轻柔地对她,不嫌弃她的小花脸,亲自为她擦拭,更遑论眼前的这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

她几乎是有些慌乱的一把夺过燕绥之的手帕又背过身去:“我,我自己来。”

燕绥之:??

这小丫头的心理活动可真丰富,就是怎么都是关于太子的,虽然是吐槽也让他很不爽,而且转折得那么突然,那个温柔是夸谁的,他吗?

“还有吗?”

沈嘉虞下意识地问离自己最近的人。

燕绥之的心情微微好转:“干净了,我还要个蓝色的颜料,时间要不够了。”

太子看见两个人的互动,一不小心就扭断了准备题词的毛笔,木刺斜出,扎进了他的掌心,一滴血珠冒了出来,秦如月略显紧张地看着他,拿出手帕想要为他包扎。

太子避开,突然笑了起来,将血珠按在了上面的某一处:“这不就别出心裁许多吗?”

“孤要赢,没人能阻止,但凡是孤想要握在手里的,没有人能抢得走。”

燕绥之的画也已结束,沈嘉虞全程观摩,赞叹不已,竟然有人能比她画得还出神入化。

“我要想个好词才配得上如此好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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