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给牛爷上小菜。

陈建军朝她走去。

“建军哥…”贺生子迎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说道:“今天秦姐跟我一起来了酒馆,她还喝了酒,还不愿意走,说要等您,也不愿意说什么事。”

陈建军一听,眉头凑紧。

这个秦淮茹一来,就没什么好事。

“我知道了!”陈建军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贺生子转身又去收拾桌子了。

陈雪茹已经看到陈建军了,她脸上没有之前的欢喜,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陈建军有种不好的预感。

“雪茹,今天怎么样?”陈建军主动问。

“你不是都看到了!”陈雪茹站在柜台里,手上拿着一只陶瓷白玉杯子,拿着干抹布擦着,看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了?”陈建军说:“你好像不高兴了,有人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陈雪茹把手上的白瓷杯子放下,瞟了一眼陈建军。

“军哥,您魅力挺大的啊,连你们院里的少妇都来找你。”

“雪茹,这可是误会!”陈建军又一笑,逗她道说:“你吃醋了?”

陈雪茹被说中的了心思,神色有些不自然了,说道:“才没有,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那我也就随口告诉你吧!”陈建军说:“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非得来酒馆找我,雪茹,你说她平时能见得着我,用得着来酒馆找我吗!”

这话说的有点道理。

陈雪茹就跟点了通心穴似的,立马就通透了,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

“军哥,我没有把人留住,你有没有不高兴?”陈雪茹笑着说。

“当然不高兴了!”陈建军逗她说:“你这老板娘太不管事了,人家来找我,你得尽地主之谊,招待好,等我来…”

陈雪茹却噗嗤笑了。

“你想得美。”陈雪茹一笑,好像春暖花开。

陈雪茹收了笑,又说道:“还有半个月就是春节了,绸缎庄这段时间也比较忙,我可能这段时间都要很晚来酒馆。”

“没关系,你也辛苦了!”陈建军说。

说没关系那是安慰陈雪茹的话。

酒馆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如果前三个小时全让贺生子一个人忙,开始还能应付,可是几天后肯定就吃不消。

“军哥,要不然您还是回酒馆上班吧!”陈雪茹说:“酒馆两天赚的,就够你在工厂一个月的工资了,你又何必两边跑,那么辛苦。”

“雪茹,在厂里上班和在酒馆不一样…”陈建军说:“我还是想留在厂里,酒馆的事我来想办法。”

“军哥…”陈雪茹说:“这也怪我,没办法把绸缎庄的事全都安排好。”

“不怪你!”陈建军说:“绸缎庄一直是你在打理,当然不能出差错。”

陈雪茹听了很欣慰。

她本来还自责,不该那么鲁莽答应了来打理酒馆。

将近过年,开始有了年味,就连酒馆的气氛,相比之前都要热闹一倍,大家都跟汇报似的,都在讲自己这一年的遭遇,这一年的幸运和不幸运。

劳苦了一年,他们口袋里总算装了几块钱,也都舍得给自己点上一盘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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