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从树林里走出来,对交战的双方喊话到:“各位!能不能让条路,我们兄弟只是路过,不想惹麻烦!”
那群“山匪”倒是没太在乎:“兄弟,虽然你们有点特别,但和我们关系不大,所以我们这没意见。”
蔡州兵却仗着人多,并不想放过他们:“你们站住,哪来的?要到哪去?我看你们不兵不匪的,带着幼童,好像还不止一个,不会是人贩子吧?大路不走走山林,非常可疑,是不是通匪?等这边事了了,跟我们回附近州城调查清楚才能走。”言氏兄弟在山就看出这群兵士完全缺乏训练,也就街头斗殴的水平所以才有信心下山,现在既然对方不想放过自己,那就只有杀过去,而且为了避免对方报复,不但要杀,还要一个不留。
不是他们兄弟心狠,而是关系到神裔族和信族的存亡,绝不能留下后患。
“兄弟,既然军爷不给面子,那我们就走吧!”言铁原本的意思是叫言铂一起动手。哪知道,那个军头误以为他们要跑“来了还想跑?去十个兄弟把他们围了,剩下的人和我一起先制服这些山匪。”
言铂没动,反而还对言铁调侃道:“嘿!还真是山匪,不过手艺不行,倒有点像庄稼把式。”
被分出来的十个士兵赶紧围了来,一时也搞不清言氏兄弟的路数,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被官兵围了,还在那指手画脚。
言铁同样没把这些人太当回事,用肩靠了一下弟弟言铂,嘴里还说道:“得!看戏看不成了,我们活来了。”
这十个士兵中的小头目见兄弟两这么嚣张,举刀便扑向言铁,嘴里还给手下打气:“弟兄们,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留口气就行,拿回州府领赏,晚醉香楼痛快痛快!”
听到了“领赏”“醉香楼”剩下这几个围过来的士兵也提起来劲,跟在小头目身后屁颠屁颠地跑起来。
可惜小头目动作又大反应又慢,一手因为奔跑在挥臂。
一手高举军刀,门户大开。言铁看准时机跨步向前一刀横切,接着便从小头目身边越过,并喊了一句“左!”言铂心有灵犀地回了一句“右!”
等两兄弟对话完毕,那小头目侧脸看着言铁,慢慢倒下了,只见他喉咙有一道血线,血线的一端已经有大量的鲜血流出。
听言铁说“左”其余人都看向最前面左边那人,那人因为头目倒在眼前,自己又是离言铁左面最近的一个,顿时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保持着单手举刀的姿势。言铁的刀却从左向右切断了最右前方士兵的喉咙。
他们忘了言铁的左边其实对应的是他们右边,言铁说“左”是指他来对付左手边的敌人,而言铁的动作也只是右手刀从右到左横斩他左侧那蔡州兵的脖子。
这时右面一半的蔡州兵立刻麻了,左边的蔡州兵则都松了口气。原本左前端的蔡州兵瞬间感到天降好运。
只是这好运才一秒就被打破,紧跟而的言铂,同样一刀横斩,终结了他的欣喜。一句话的功夫,十去其三。
平时这些蔡州兵嚣张跋扈,只有他们招呼别人的分,哪见过今天这种情况,有机灵的转身就逃。
见有人跑都跟着跑,言铁两兄弟在后面追着砍杀。
别说,还真跑挺快,言铁从背后砍伤一个,随即补了一刀,言铂砍死一个,接着刺死一个,剩下的全都跑回本队找领队搬救兵去了。
言氏兄弟直接追杀进蔡州兵本队,这些蔡州兵本来以足够的优势逼得那些山匪步步后退,隐隐出现溃败之势,忽然背后大乱。
领兵的军头,发现背后大乱,回头查看,却看见几个刚派出去的士兵竟然跑到他的身边,大骂道:“瘪犊子玩意,叫你们去抓人,回来整这么大动静,抓两个人要天啊!”
谁知得到的回答却是:“他们杀了我们几个兄弟,杀过来啦!”他们对话的声音不小,山匪听到后原本快奔溃的士气立马提了起来“大家伙!有人来帮咱们啦,杀呀!”
两边受堵,这些蔡州兵顿时乱了起来,言氏兄弟则趁乱有斩杀了十几个兵士,实在是这些蔡州兵街头斗殴那一套破绽太多,都是猛挥猛砍,出手就知道军刀的去向,而且出手就是一招到底,收都收不回来。
言氏兄弟只要避过他们的刀势对着空门出刀,一刀就收割一条性命,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技巧。
蔡州兵的阵线开始变薄,原本五十几人伏击山匪,现在还剩三十几人,而且还是腹背受敌,蔡州兵开始顾得了胸顾不了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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