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蔡州兵只剩下十来个人了,就听山匪里有人兴奋的高呼:“我杀了个豺狗!”实在是言氏兄弟杀得太快,导致蔡州兵的阵线已经薄得抵挡言氏兄弟的士兵直接把后背卖给了山匪。

这时候蔡州兵的军头后悔啊,心里只埋怨自己“吃饱了撑了招惹这两个杀神,今天这条命要交代在这荒山野岭了。”

剩下的这十几个蔡州兵应该是这群兵士中的核心成员,相比死去的那些士兵,他们的刀法相对要好一些至少出刀和回转要油滑得多,攻守转换也更有章法。

不过好像体质还是不行,先前他们都没怎么动手只是围绕在兵头的身边,后来形势转换他们也开始出手,只是出手才几分钟就开始气喘吁吁了。

他们的身手对付那些山匪倒是足够,可是有言氏兄弟从另一侧压过来,立刻显出了颓势,一路被逼退到河边。

言氏兄弟和山匪已经慢慢合拢,两方人只有几步之遥。

言氏兄弟看向这群山匪几乎人人带伤河边还躺了好几个有重伤的也有死去的,他俩也是浑身是血,不过都是杀人时溅在身的,自己并没有受伤。

山匪冲言氏兄弟拱了拱手:“大恩不言谢,今天要是没有贵兄弟相助,我们就要栽在这帮豺狗手里了。”

“这位兄弟,谢还是等解决了这群蔡州兵再谢。”言铁回道,随即和言铂对了个眼色,眼神瞟了瞟退到河边的那十几个蔡州兵。

言铂会意,便对山匪说到:“我看贵兄弟都带了伤,剩下这些我们兄弟就替你们也料理了,还请贵兄弟们帮我们看着别有漏网之鱼。”

言铂也是卖个巧,两帮人一起还不如他们兄弟杀得快,言铂只想早点解决眼前的事端早点离开是非之地,说着便和言铁朝剩下这些蔡州兵走去。

剩下这些蔡州兵看见这两个杀神朝自己走来,开始腿肚子打转了,要知道他们中死掉的兵士大多都是这两兄弟干的。

兵头也是无奈,谁让他开战前放下的豪言壮语呢,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前搏命。

跳河求生是万万不能的,这河水流缓慢,水底淤泥沉积,十几米的河面还没跑到河对面就淹死了。

他们所处的地方离来时的浮桥并不远,十几个人冲击对方两人,说不定能冲出去,要是能冲过浮桥还能跑出条生路。

想罢冲这身边手下低声说道:“一起,冲过他们身边就往浮桥跑,只要跑过桥,就有生路,说不定还能碰巡逻,杀他个回马枪!”

余下的士兵听到了“生路”两字立刻看到了希望,就像打了强心针,瞬间士气攀升朝言氏兄弟冲过去。

这次言铂当先,见剩下的蔡州兵朝他们冲来更是一乐,若是这群兵抱团防御死守他们兄弟两可能还要多费手脚,防御总比进攻破绽要小,现在只需要封住他们的去路一一斩杀。

言铂迎第一个冲过来的蔡州兵,那士兵见避无可避只能举刀砍下,言铂抬左手架住那兵握刀的右手,直刀直接捅穿他的腹部,随后一手将挨刀的士兵推向第二人的方向,另一只手顺势拔出直刀,对准第二人直刺过去,第二个士兵视线被挡,等发觉时,刀已经刺穿他的胸膛。

言铂再次拔出刀,横刀切向第三人的小腿,第三个人小腿受伤脚下一软单腿跪下,还没来得及支撑住身体,言铂切过去的刀反手有斩了回来,直接切开了他的咽喉。言铂连杀三人,自己承弓步矮身状,他立刻向边跨步起身,正好让开被他一路推过来还没有倒地的两具尸体来到第三具尸体的背后,手中刀则再次斜砍向最右边想避开他的第四人,这一刀砍开了第四人的左肋,此人浑身一软便向地倒去,手里的刀还高高举着。

言铂拧身跨步,左手抢过那把高举的军刀,右手刀利用转身之势横砍向第五人,这一刀力量并不大被对方反手用刀挡住,而接着他左手握着抢来的军刀,顺着转身后一记势大力沉的纵斩,军刀直接砍进第五人的头颅。

他没有再将这把刀拔出,而是直接松手,顺势侧滚翻迎向左面的第六人,他滚翻时空出来的左手又再地抄起一把掉落再地的军刀。

滚翻后起身之际,手里的直刀已经直刺向第六人,对手见他向自己滚翻过来就知道不妙,提前防备,看到他一刀刺出,赶紧挥刀挡开,却不料言铂左手还有把刀在右手之下横向切出,一直切开了第六人的脚腕。

脚腕重伤,第六人迎面栽倒,双手还想撑地,之前被他挡开的那把直刀再次刺来,从后背刺进他的心脏。

墩身的言铂在次起身,一个箭步冲向第七人,那想这第七个人吓破了胆扭头就跑,言铂不想浪费时间,回身右手直刀刺向第八人,第八人被刺中,临死前还转头傻傻得问了句:“你为什么不追他。”说完便倒下了。

言铂身后的言铁,实在无所事事,见第七人掉头就跑,言铂也不追,他便用直刀挑起一柄落在一旁的军刀,左手接住后向第七人掷了过去,直插进第七人的后背。言铁飞刀杀死第七人后看了看言铂,估计这情形都用不自己了便没再向前走,就在旁边蔡州兵的尸体找了把弓,并捻了几支箭,防备有人再次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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