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些白衣人较近的几户老人有的刚开门就被刀剑刺进了胸膛,有的老人正要开门却被踹开的木门所惊呆,随即被闯入的凶手杀死。

只有较远的几户老人开门后见情形不秒转身便进屋等待敌人自投罗网。

信族的年轻人都在外或是闯荡或是守着各地的一份基业,所以从小就会学习战斗技巧以应对长大后可能遇到的危险。

毕竟信族都是帝国建国的第一支谍报部队的后人,这些年轻人老了之后就会回到言村养老,外人只知道这个山村全都是老人,所以一直称它为老人村。

这些经历过风雨的老人,现在虽然有些眼花耳背,有些力不从心,但他们的战斗本能还在。

梆子声也惊动了身为村长的言铁,言铁的心里很不安,他奇怪为什么村里深夜会有人敲梆子了。

自从两年前的灵狼事件之后,言铁就一直担心村里人的安全问题,他甚至把庄园铁门的铁栅栏都改成了一根根可以取用的铁矛。

言铁听到梆子声后立刻披衣出门,他们平时已经习惯从较近的小门出去,所以今天也习惯性得打开了小门。

言村庄园是两百多年前信族刚落户时建造的,外面有高大的围墙和气势恢宏的庄园铁门。

进门后是一片巨大的门廊花园,通过花圈是一座豪华大气的宴会楼。

宴会楼的右面是言村祠供奉着言族历代去世的先人,右面是一条通往后院的花园小径,走过小径却是另一幅景象。

几排整齐并列的矮平房分别是厨房、卧室、仓库和若干客房。厨房边有小门通往外面的小镜湖。

可见,前面的大门、宴会厅是地道的面子工程,可能两百年前常有显贵达人到访。

言铁打开小门就看见村里距离庄园最远处的几间木屋已经起火,火光映照出村路不少白衣人影。

言铁的脑子里就蹦出两个字“敌袭”,他立刻转身回厨房背打猎后放在那的弓箭,冲着卧房大喊了以声敌袭,便抓起直刀跑出庄园。

侧门的小路没有遇见敌人,他经过大门时,把直刀插在腰间,从铁门取下一杆铁矛就向距离最近的白衣人冲去。

大多数白衣人此时正围着最后几间小屋,小屋的空间都不大,容纳不了太多的人,剩下一些老人或拿弓箭或持刀枪在里面据险固守。

最先进去的白衣杀手已经丧命在小屋中,老人虽然雄风不再体力不如轻壮,但经验老道在屋里以逸待劳,守株待兔式的杀戮让外面这些白衣人一时手足无措奈何不了他们。

有白衣人感觉到背后有动静,刚回头“噗”一声,一根铁矛当胸穿过,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已经被言铁一脚踹离铁矛,“啊”得一声倒地就没了呼吸。

旁边一个比他只晚一点回身的白衣人就看见一根长矛向自己横扫而来,这个白衣人本能地竖剑格挡,哪知这铁矛来势沉猛,直接撞开他的铁剑切断他持剑的手臂,砍进他的胸肋。

矛是铸铁的门栅栏改的,韧性不够,断在这个白衣人的胸口。白衣人半个身体被切开,一段尖矛插在胸口,都来不及惨叫就死了。

言铁顺着铁矛横扫之势,后手握住铁矛无头的一端,改横扫为直刺,刺向第三人。

这第三个白衣人被这一往无前的气势所震慑,举剑后退,只想退出铁矛所及范围,哪知后背撞了听到惨叫围过来帮忙的白衣人,退无所退,脚下趔趄来不及用剑招架“噗”“噗”矛尾尖连续刺穿两具身体。

言铁没有停下“啊”得大喝,顶着铁矛的尸体继续前冲。

言铁击杀的这些白衣人是现在言村杀手中最西面的一批,有二三十人之多,言铁握着铁矛顶着尸体直冲到他们中间。

冲势将尽,言铁松开铁矛快速向前侧跨一步,越过两具尸体抓住穿过尸体的铁矛尾尖处用力向前一抽,把铁矛从两具尸体里抽了出来。

鲜血找到了出口,喷溅而出,喷溅在言铁的身。言铁站在一群白衣人中间,愤怒的看着周围的杀手,他身是血,手是血,连铁矛也在滴血,就像是地狱里的杀神来到了人间。

白衣人开始缓步后退,他们已经胆怯了、害怕了。

有白衣人仗着人多蛊惑了一句:“他就一个人,我们一起,还怕他能变三头六臂不成!”

其他白衣人受到蛊惑,又围了来,将言铁紧紧围在中间。言铁没有看此人,双手握矛,前手虚握后手推动矛身,铁矛忽然向说话的白衣人飞射过去。

这人说话后就防备言铁先向他发难,留了一手,并没和旁边的白衣人肩并肩挤在一起,他比别人都慢半步。

这半步让他保住了性命,当他发现铁矛向他飞射而来,急忙下蹲躲避。

铁矛没有穿过他的头颅,只是在他的额头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尾尖后部的铁球则擦过尾尖划破的伤口让创口变得更大些。

一时间鲜血如柱,顷刻染红了他的半边脸,白衣人瞬间的伤痛和害怕让他一阵晕眩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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