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位将军并没有对你行不轨之事?只是带你骑马拔蛊而已?”诸葛亮反问道。
端木雪点了点头,说道:“他可坏了,明明知道人家害怕骑马,还不让我下来!”
诸葛亮不由得失笑道:“既然他这么坏,那你为何还要嫁给他?”
“俺阿爹说了,哪天我见到哪个男生会红脸,就是喜欢他了,俺就要说出来,要嫁给他。”端木雪答道。
诸葛亮此时才放声大笑,倒是魏延会意的早,示意左右:“尔等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李将军松绑!”
李显这才得以缓了缓早已被绳索勒紧的臂膀,重重叩首道:“丞相明察!”
“汉兴啊,这女子纯净如水,你可有意啊?”诸葛亮这才问道。
李显奋力地摇了摇头,答道:“丞相!我....”原本能说会道的李显,到此刻却显得难以言语起来,该怎么说?说婚姻自主,恋爱自由?还是说先从朋友开始处?这不纯纯流氓吗,不以婚姻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为什么?俺就要嫁你,你到哪里我到哪里!”端木雪看着摇头的语塞的李显,不知为何,眼角却泛起红光来。
“姑娘,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何况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我是谁啊。”李显只得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再看诸葛亮时,却见他一脸笑意:“汉兴啊,这也是桩美事,要不老夫做媒,你就了却了此事。”
李显憋了半天,实在是终于把话憋了出来:“丞相!我等军旅之人,南征北讨本是本当,何况一年未有几次回家,如此女子跟了我岂不是枉负了人家一番心意?何况,北伐未成,汉室未兴,何以家为?”
“莫非汉兴想成为我大汉的第二个冠军侯?”诸葛亮这才饶有兴致的问道。
“末将单凭丞相驱驰!”李显再次重重叩首,“唯有婚姻大事,须得父母做主!”
“好好好!”诸葛亮这才起身缓缓扶起李显,转头对端木雪说:“端木姑娘,这个感情讲的一个是两情相悦,既然李将军无意,即使是我也不好强求,不如我派军士送姑娘回家,你看如何?”
“我不!”端木雪不知何时突然变得倔强起来,再看脸上已是满脸泪痕,一甩袖子:“我才不回家,李将军到哪我就到哪?我才不管。”
“姑娘,这如何使得,我营中皆为男性,你要是随军了,又如何好安排?”魏延意识到有些不妥,立时出言道。
哪知诸葛亮羽扇轻摇,缓缓道:“无妨,就先许她在建宁城内找一户人家安住。”
李显听完处置,长长叹了口气,心下早已是忧烦不已,这小妮子倒是如此倔强,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摆脱,且说这边处置完事之后,便随诸葛亮、魏延进了城内,城内却早已摆好了酒宴。
“丞相?这是?”李显不由得疑惑道。
“这酒宴是为季平将军所设,若无季平守住建宁,恐怕我等今日还在攻城。”诸葛亮答道,顺势便让各位入了座。
李显刚一坐定,便觉右边一紧,显然是端木雪已经坐过来了,她也不说话,就直直坐在他身边,倒是周围军官全都投来讪笑的目光,搞得李显好不自在。
待到入座完毕,诸葛亮举杯道:“诸位将士,远道而来,辛苦了!”
“丞相辛苦!”
“本相不辛苦!本相今日这杯酒,先敬各位将士!将军们请!”
“丞相请!”众将士一同举杯。
“本相不当受将军们这一杯!这一杯酒该当先给季平将军!”说罢,一壶酒洒在地上,“这杯酒更当祭给先帝、云长将军、翼德将军,以及法孝直,和这数十年来为了匡君辅国、定乱安民所牺牲的将士英灵!
“然而今天下三分,大汉困守益州,内有孟获起于南蛮、外有曹孙窥伺关外,汉室倾危,若无各位鼎力相助,只怕局面更加艰难。”诸葛亮缓缓道。
“丞相辛苦!”众将再次答道。
“本相今日与各位将军,在此许诺,今年入冬之前,必定平了孟获,使其永不复反!还望各位将军同心同德,匡扶汉室!大汉万年!”
“大汉万年!陛下万年!”
“大汉万年!陛下万年!”众将士再次齐齐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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