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少爷,巧儿小姐,大事不好了!”

马车刚到乾府门外,乾丰还没下车,就听到熟悉的覃家管家的声音。

覃巧儿顿感不妙,拉开门帘探头看去,就见管家气喘吁吁的跑来。

“发生什么事了?”

乾丰眉头一皱,隐约感觉发生什么大事。

“您刚走,老爷就被府衙的官兵抓走了。”

管家来到马车前,急忙说道。

“什么?我爹无缘无故怎么会被官府给抓走?”

覃巧儿听到这话,失声询问道。

管家一脸苦闷道:“小人不知啊,那些官差来找老爷的时候语气不善,甚至老爷想拖延一刻都被这群官差围住直接带走了。”

听到管家的这番解释,乾丰眉头紧锁,他安抚住覃巧儿,这件事来的蹊跷,自己这位老丈人一直都是守法好公民,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被官府的人带走喝茶呢?

这其中的原委十分蹊跷。

正在这时,乾有才从门内走出,听到这话便说道:“可是亲家被抓了?”

乾丰下了马车说道:“正是,而且这事很蹊跷。”

乾有才捋了捋胡须,叹了口气道:“丰儿,你最近可有招惹什么人?”

“爹,不是孩儿招惹谁,而是西海商人郑贺招惹了我。”

乾丰不卑不亢的说道。

要在以前,乾有才绝对是要痛骂乾丰不干人事,可是要聊到西海商人的话,乾有才只有五个字要骂:“那个狗东西!”

自从西海商会入驻漳县,整个漳县很多生意就被他们抢夺,本地的诸多商人也因此闭门歇业,甚至家破人亡!

这根本源头就是西海商会卖的东西物美价廉,导致本地商人的生意受损,最后被西海商会强买强卖!

就连乾家的生意也受到了损失,要不是乾家家大业大,估计早被西海商人吞得毛都不剩!

“爹,您的意思是郑贺搞的鬼?”

乾丰一愣,问向乾有才。

“十有八九,可县令大人平日里也是庇护我们本地的商人,罕有如此行为。”

乾有才摇摇头,本地县令做事也不会如此荒谬,这般行为属实匪夷所思。

“丰儿,我与周县令也算老友,你带我书信一封,去见见他,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思来想去,乾有才决定让乾丰去探探口风。

如果是他亲自去,一旦覃均真有什么问题,这救还是不救?甚至周县令给不给自己薄面也是个问题,这事可能会走上歧途,最终撕破脸。

说罢,乾有才回府上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乾丰。

覃巧儿想跟着乾丰一同前往,乾丰却是直接拒绝道:“巧儿,你在家里等我,岳父之事我自会处理,你且放心。”

覃巧儿面带复杂之色,她知道自己力有所及,帮不上乾丰的忙,只能紧握了乾丰的手,希望他能够平安。

漳县县衙。

正值傍晚,天色昏暗。

在县衙内堂中,覃均跪在地上,一副迷茫的神色。

“周县令,小人不知犯了何事还请您明说啊。”

被带到公堂的覃均还没明白什么原因就先被上了手镣,跪在地上看着正在堂上神色疲惫的周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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