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的时候,白月安的包会一直挎在肖莹身上从不离身。

里面有文武符和各式各样的法器,还有一些应急时会用到的东西。

还有那串祖传圈鬼的手串。

肖莹马上就从身上摘下了包,然后直接扔给白月安,但是白月安跟本没办法接住。

此时白月安又像挨了谁两脚一样。

东边撞一下,西边撞一下。

杨蜜看见鬼都不害怕,可现在她什么也看不见,白月安的反应又不像是装的。

这回杨蜜真的感到有些怕了。

白月安在后背受到一下重击之后,他像个板砖一样直接趴在了房车的地板上。

而此时,他的包就在眼前。

白月安忍着疼痛伸手奋力一抓,一下子就抓住了挎包。

他把手伸了包里摸索了两下,手指敏锐的夹住了一个装香灰的纸包。

白月安动作极快,趴在地上单手就打开了纸包,然后一把便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肖莹,我额头上有没有红点?”

“有红点!还一闪一闪的!”肖莹赶紧回答道。

白月安手作结印,口念破捆窍咒!

“元始安镇,护我神行,破窍解绳,心神安宁!急急如律令!”

白月安念完咒后,额头上的红点就像玻璃弹珠一样掉在地上,然后又变成一团气体慢慢消散了。

“月安,你没事儿吧?”杨蜜被吓的不敢上前。

“放心吧,我没事儿!”白月安擦了擦脸上的香灰,然后坐在地上就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虽然精通阴阳术与部分道家仙术法门,但大多数都只是学过而已。

有的咒语和法术根本没有机会让他实践,也有一部分法术,只有在最危险的境地下才能用的上。

白月安希望有些法术这辈子最好也别用到。

“师父,刚才是有鬼在和你打架吗?”

白月安摇了摇头,“我被人算计了,刚才那个卖头部按摩器的老太太指定有问题!”

肖莹一拍大腿,“我刚才就感觉到不对了!这影视城里这么多人,就咱们片场这人少,她单单上这儿卖,而且卖完你的货她转身就走了!”

杨蜜把白月安扶了起来。

每一次和女神有肢体上的接触,白月安都会像被电击一样,刚才还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的不行,现在就立马精神焕发了。

杨蜜看见白月安白色的衬衣沾了许多黑印子,她有点心疼。

“月安,刚才从你额头滚落的那个红点是什么?”

“我应该是中了别人下的捆窍咒了,刚才卖头部按摩器的老太太,在教我怎么用的时候,她肯定趁机拉断了我一根头发,然后把头发交到了一个会法术的道师手里,用人身上毛发捆窍,这一路招数应该是地云山的道术!”

杨蜜脸色突变,“东部的地云山?我听说那里都是炼邪术的,他们为什么会对付你?”

“应该是有人花钱请他们来的吧。”

“那……会是余坤找来的吗?”

具体是谁,白月安也不知道,他从包里拿出手串,然后派出去几个鬼作为耳目打探一下。

白月安本想着慢慢和余坤他们玩,就当给自己找乐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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