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少阳站在阎埠贵背后,看了一会,他就皱起了眉头,
这三大爷钓鱼既不打窝,也不换饵,
就是在鱼钩穿个玉米粒扔下去,然后一直坐在马扎,盯着水面傻等。
过了十几分钟,李少阳都看见鱼漂好几个大顿口了,肯定是鲫鱼或者草棒子吃饵了,他也不起竿打鱼,
还在自顾自地对李少阳谆谆教诲道:
“钓鱼就是得要耐得下性子,得跟鱼比耐心,不要怕天气冷,要能坐得住......”
李少阳心里嘀咕,
不知道老阎是近视得太厉害,看不清鱼漂,
还是压根就没技术,瞎钓。
终于,又过了五六分钟,一个黑漂,竿头都扯动了,
李少阳实在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快快快,中鱼了!”
三大爷这才扯起了鱼竿,兴奋道:
瞧见没,只要你有耐心,就能钓着大鱼...
刚说到一半,鱼就出水了,
是一条指头粗细不到两寸的餐条苗子,
全身银白,在水面扑棱棱地挣扎,阳光照射下闪着刺眼的银光。
空气突然安静,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阎埠贵才略带尴尬道:
“虽然小了点,也算是开门红嘛......”
李少阳无语了,他们前世的钓鱼佬都是变态卷,
鱼饵里加各种科技与狠活的小药,
根据天气、水温用不同的鱼饵,钓不同的水深,
甚至有人在水底提前装摄像头录像研究,就这样还天天空军,
相比之下,三大爷这钓鱼技术堪称原生态,能钓起来鱼纯属这河里资源丰富。
李少阳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
“三大爷,我特喜欢您这鱼竿,我拿十斤飞票跟您换怎么样?”
阎埠贵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屑道:
“不成不成,十斤飞票就想换我的宝贝?”
“一斤飞票就算值三毛钱,十斤也才三块钱,我们校长出五块钱我都没换。”
“再说了,这么好的鱼竿给你,那不是糟蹋东西么,你会钓鱼吗?”
不出所料的回答,当然李少阳也不是真想用粮票换。
“嘿,三大爷,您敢瞧不起人?”
“哎,小子,你说对了,钓鱼这方面,三大爷还就瞧不起你了。”
阎埠贵觉得心里有数,都是一个院的,
李少阳是阎埠贵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从来没听说这小子会钓鱼。
李少阳就等他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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