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况且他是大长公主那边的人,哥哥还活着的事不能让他知道。

“天天把锦鲤伺候得跟祖宗似的,一到正经事就推三阻四……”

院子里,邱影搅得水缸哗哗直响。

秦羽一脸盛怒,捏着拳头便要出去。

陈钰忙把他拦住,顺手关紧房门。

她瞥见床上收拾好的包裹,心中轻松了许多。直接赶人的话委实不好说出口,难得他主动要走。

“这段日子照顾不周,秦公子多担待。”

秦羽冷着脸,垂眸盯着桌案上的水坛。

那是他特意为陈钰寻来的,里面养着几尾锦鲤,可惜她根本不在意,把水坛扔在院子里不管。

“公子尽管放心,院子里的水缸会让陆时一并送回。我虽是女子,却并非娴雅之人,实在顾不上养鱼。”

秦羽眉头紧皱,要赶他走?

他抬头望着陈钰,一副质疑的神情。

陈钰只当他心气高,面上下不来,温言道:“我也许久不曾回锦绣阁,今日同公子一起回去看看。”

秦羽脸色骤变:“陈姑娘是在赶人吗?”

陈钰指着床上的包袱:“不是公子要走吗?”

“那是我换下来的衣物,等着凝香阁的伙计拿回去洗。”秦羽把包袱扔给她,冷哼一声:“不如陈姑娘拿去替我洗了。”

日光洒在院子里,窗户上透着陆时和邱影的影子。

秦羽盯着那两道身影,扬声道:“我给姑娘那么多金甪印,不曾索取分文,那刁妇口口声声说我吃白食,依我看贼喊捉贼,她那汉子倒是吃白食的!”

窗外,邱影一脸羞怒。

骂她倒也罢了,竟敢羞辱郎安。

她抬脚便要踢门,陆时拼命将她扯住,低声道:“别让小姐为难。”

大门外,孟离拴好马,缓缓走进院中。

陆时忙把邱影按到桌旁,指着秦羽的屋子,向孟离使眼色。

陈钰见窗子上的影子消失,顿时松了一口气。

秦羽那张冷脸,不是谁都能迁就的。郎安和陆时倒不计较,邱影可没少发牢骚……

“怪我会错了意。”陈钰赔着笑脸:“我这里的人都是急性子,未免今后冲撞公子,还是回凝香阁的好。”

若不是还要从他这里探听大长公主的心意,也不至于耐着性子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他。

除了温言软语地哄苏老夫人,她这辈子还没哄过谁……

秦羽恼怒道:“换作周离,你可会赶他走?”

陈钰一脸莫名,怎么又扯到周离头上了!

她轻叹一声:“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也该清楚我的立场,待大长公主给了回复,我们再说之后的事。”

陈钰忽然觉出不对,他认识周离?

还未等她开口问,秦羽便举着拳头走了过来。

要动武?

陈钰也握紧拳头,一脸戒备。

秦羽瞥见她如临大敌的神情,愈发恼怒,将手背举到她眼前:“看看,这是你咬的。你为了护那个小子,不分青红皂白咬我一口……”

他死了那么久,陈钰还记着他的名字,却把他这个受委屈的人忘得一干二净

“你……这笔账还没算清,你休想赶我走!”

秦羽将扔到她怀中的包袱又夺了回来,一甩手扔到床上。</div class="content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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