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胡说,杨厂长,这小子胡说八道的,您可别信了他的鬼话!”

傻柱大惊失色,这张远是顺嘴一说,但好死不死的,还真给他说中了!

秦淮茹是什么人?即便放眼整个南锣鼓巷,那她也是排的号的美人啊!

早在她十八岁,嫁到四合院那一天起,可就把傻柱这小子的魂就给勾走了。

傻柱那会年纪轻轻,血气方刚,这晚有时候闲不住,那是没事就爱大半夜的跑贾家窗子底下趴墙根听墙角什么的。

虽然是乐此不疲吧,但事后傻柱确实也是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这事暴露出去!

要知道,这事论起来,那还真不是道个歉之类,就能蒙混过去的事。

就像张远说的,传出去了,那指定就是流氓罪。

而犯了这事,不单要被抓紧去关几年,出来之后,单位也不可能再要你。

铁饭碗一丢,那好日子可也就过到头了。

“呵呵,你没趴墙根,你怎么听到我们家有动静的?”

“难度你傻柱还是个顺风耳不成?”

形式瞬间逆转,杨厂长偌大的办公室里,刚刚还气势非凡,咄咄逼人的傻柱,此刻是低着脑袋,满头大汗。

而张远则是满面的戏谑,继续的盘问着他。

“我...我我我...我没有偷听,我真没有偷听!”

“对了,说我干嘛?我们是在说你张远的作风问题!”

“你先把你屋里为什么有动静的事解释清楚了,再来问我吧,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你倒是管起我的闲事来了!”

傻柱恼羞成怒,张远这厮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就在半个月前吧,这小子还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欺负欺负他,都只会赔个笑的那种村头傻子。

可这突然之间,怎么还变的这么伶牙俐齿了?

今天要是弄不好,别说是给他收拾回农村,怕是一个不小心,他傻柱自己今天都得交代在这了。

“等等,你说我屋里有动静?”

“这我们贾家,那可是有两间屋子呢?你怎么就敢确定是我屋子里发出的动静,而是别的屋子?”

“难不成你小子不光是偷听,而且还偷看了?”

张远的脸,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很显然,话说到这个份,那即便这杨厂长就是有意要袒护傻柱,也多多少少会有些无能为力了。

张远的反戈一击,将傻柱弄成了和自己是一条绳的蚂蚱。

你说他乱搞男女关系?

行啊,那你就是偷看到了,你就是流氓罪!

大家一块被关进去,都别想有个好!

而要是傻柱不想去坐大牢,那就只能承认自己是编的瞎话,而这样一来,首先就是帮张远洗刷了罪名。

可以说,现在的张远,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我...你个狗东西,你...你诬赖我!”

傻柱气的是两眼直冒金星,刚刚说他偷听,这不过才是关个两三年的罪名。

可这眨个眼的功夫,偷看的名头就已经是给他安排了。

好家伙,这要是再这么争辩下去,估摸着一会就该给他来个死罪,当场枪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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