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住在京城南锣鼓巷附近的大杂院,家里有两间房子,拢共七十多平米,住着钟卫国一家六口人。
等到来到大杂院门口的时候,看着关起来的大门,钟顺的脸色有些难看,而钟卫民更是直接上前砰砰砰的敲起了门。
“来了,来了!”
片刻后,门后才传来了一道声音。
很快随着门后的脚步声,大杂院的门也是被打开了。
“哟,老钟回来了啊,这是你家大小子吧,好多年没见了。”
“卫国,这是院里的三大爷。”
钟顺扭头看向了钟卫国。
而钟卫国先是愣了下,随后才开口:“三大爷好。”
这是禽满四合院?看到三大爷的一瞬间,钟卫国顿时知道了自己是在那里了。
三大爷本名阎埠贵外号闫老扣,那是一分钱掰开两半花的主。
“老阎,那我们先回去了啊。”
说完钟顺就带着钟卫国朝着他们家在大杂院的房子走去。
钟卫国家的房子位于中院的左侧,穿过中堂往左一转就到了。
刚刚穿过中堂的时候,钟卫国忽然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如泣如诉的声音。
而听到这声音,钟卫民的眼光瞥向了不远处正院的西厢房随后红着脸底下了头。
随后钟卫国也是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声音,顿时有些好奇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看个屁,赶紧回家,早点歇着明天还要跑你工作的事情。”
钟顺没好气的对着两人说道,随后带着两人进入到了房间当中。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钟卫国也大致了解现在的家庭。
父亲钟顺今年四十多岁,是京城中医院的医生,因为有个好师傅,在师傅的推荐下进入到了中医院当中坐诊,靠着每月七十三块五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人。
钟母没有工作,在家操持家务,伺候老的照顾小的。
二弟钟卫民今年读初中,小妹钟灵今年刚上小学二年纪。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躺在床上的钟卫国便睁开了眼睛,借着透过窗户进入的昏暗的光线再次打量着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
墙上糊着发黄的旧报纸,地上是铺着的青砖,窗户的玻璃也是有些劣质的,头顶悬挂的钨丝灯泡无不说明他此刻身处的年代。
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各种书籍,看样子那是钟卫民在家里学习的地方。
一旁还有一个矮柜,除此以外房间里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钟卫国起身穿好衣服来到了窗户前。
窗户的玻璃上顿时映照出一个剑眉星目,身姿挺拔的青年。
不得不说部队的确是个锻炼人的地方,当兵前的钟卫国与当兵后的钟卫国气质上简直判若两人。
就在钟卫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帅的时候,肚子忽然传来了“咕噜”的声音,同时身体也是传来了想要进食的信号。
从昨天晚上下火车,到现在钟卫国可以说是滴米未进,再加上此时正是身体发育的时候,对于食物的需求自然也是旺盛。
“哥,才几点啊,你醒这么早?”
钟卫民听到动静,睡眼惺忪的看向了钟卫国迷迷糊糊的问道。
看着钟卫民的样子,钟卫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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