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班,安靖就直接带他去了附近小超市,采购买花无期的生活用品。

“哇噻!郎才女貌,饱眼福了今天。”一名女子看着安靖两人,双眼都放着光,手还示意自己的朋友看向安靖的方向。

“身为女的...这颜值爱了爱了。”她的朋友随她的方向望去,瞬间眼睛就没有移开过。

“你用什么牌子的牙膏,沐浴露洗发水?”安靖自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议论,虽然没啥,但郎才女貌是什么鬼。

加快脚步,带着花无期到洗护用品区,指着那些洗浴用品问道。

“没用过。”花无期眼睛看着货架的沐浴用品,一眨不眨。

安靖只能无奈的帮忙挑了一些觉得适合花无期的,准备有的时候,花无期直勾勾盯着的目标成了花无期。

“看着我干嘛。”

“没钱。”

还挺理直气壮。

“我给。”安靖扶额带着花无期去付了钱,心疼钱一分钟,安靖带他回了自己公寓绿翠花城。真不知道花无期是怎么长的这么大的。

花无期打量这个狭窄的屋子,两室一厅,大约六十平方,屋子虽小,但却是整齐而干净的,该有的都有。

因为在十一楼,采光也还不错,就是阳台外看到的就只有距离五六米的其他楼房。

“等我先收拾一下,如若你不介意…额,我随便说说。”瞬间便收到花无期不友善的目光,安靖连忙改口。

“这是我的卧室,以后你就住在旁边这个。”安靖说着,示意了下自己卧室旁边的房间。

安靖刚想打开门,就想到之前有人住过这里,他的东西还没带走,连忙道。

“呃…不过里面有些杂物,等会我会清理掉。然后这边是浴室,跟洗手间一起,厨房……”

因为在商场经历的事告诉他,花无期应该是个“生活白痴”,所以安靖一一介绍道。

安排好了花无期,去楼下直接打包了一些快餐。

“这是什么?”花无期看着有些黑乎乎的菜问道,微微皱眉。

“这是鱼香肉丝,这个是木耳炒肉,芋头烧肉,还有海带排骨汤。味道也还行,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啥,就随便点了几份。”安靖介绍道。

花无期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只见他端起了汤,用勺子一勺勺地把汤喝完,才开始动筷,但每一道菜,他都只是吃了一口,然后就没再吃了。

花无期吃得很平静,他似乎受过专门的训练,慢条斯理地吃着,吃完了,他放下了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然后放在碗边,不知道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贵族。

“装模作样。”安靖小声嘟囔了一句,一个大男人吃饭斯斯文文的,还吃这么点,能吃饱?

刚说完就看到花无期盯着他的目光,他没听见吧。

“你慢吃。”

“饱了?”安靖看向桌面还有不少的菜,花无期的饭碗倒是吃的干净,浪费了。

安靖吃完饭,收拾了下碗筷,清理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拆开了一个文件袋。

整理今天所收集的资料。

移动尸块真的只是为了干扰他们的调查吗?根据现场所看到的情况,那些尸块的痕迹倒是像是直接翻动过的。

与其说是干扰,倒不如说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但又是为了寻找什么?

对了,花无期好像也是在找什么东西吧,难道他们找的是同一样东西?

安靖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文件袋里是各种案发现场的照片。

花无期的嫌疑还是很大啊。

下午,安靖刚出房门,就看到花无期的房间,房门已是开着的,人已经不在里面了,屋子里没有花无期的踪迹。

什么时候出去的?出门连关门的声音都没有。

安靖疑惑,慢慢的关房门,木门关时还有轻微的吱呀声。

*****

“愚蠢!”寂静的大厅内传来暴怒的男声。

说话者是一名穿着黑袍的中年男子,脸戴着一副刻着青龙图案的面具,增添了可怖感。

“你觉得那么大一块东西能被吞下吗?还是你能够吞下去!嗯。”

男子语气冰冷,但对跪在地的男人来说,却是无比的恐怖,身体不停地在颤抖着,头也不敢抬。

“三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我,我一定给您找到…”男子猛地抬头看向那三爷,不停地哀求道。

“机会?一条连主人的命令都不听的狗,也敢妄想得到机会。”男人拿起桌面的手枪,了膛。

意思已经很明显,惊恐的双眼看向三爷所在的位置。

“三…三爷。”男子颤抖的身体,跪爬着过去,想要求饶。

只听“砰”的一声。

子弹穿破了男子的额头,双目圆瞪,闷声倒地。

叫三爷的人吹了声口哨,不过几秒时间,一群猎狗快速围了来,在男子的S体啃咬。

“废物!没有必要留着。”冷冷的看着被一群猎狗啃食着的S体。

“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怎么就不听劝呢。”

三爷身后的竹帘中,传出来了一道温和的声音,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一个白袍男人,坐在榻榻米独自下着棋,看不清面貌。

那名刚如老大般气焰的三爷,一听到这声,吓得跪倒在地,满是惶恐。

没等他解释,那道温和的声音继续响起“听说南家来了位客人。”

“是的,南家家主亲自接待,眼线没法接近,所以并未打探到有用消息。”三爷非常恭敬地回话,说话声音微颤,额头已经渗出冷汗。

眼前的人,只知道主公对他很恭敬,叫他“君先生”,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自从见识眼前这人的手段后,他就心有余悸。

“南家家主?有意思。”微微一笑,又落了个白子。

“那君先生...”

“等。”君先生缓缓吐出了一个字。

看着棋盘,白子占了风,黑子明显要输了。

手执黑子,不加思考,落子,形势瞬间反转,君先生微微一笑“真可惜,又输了。”

“不过就出去了会,空气都污染了。”一道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主公恕罪,这就处理。”

9月7日7:30AM

“欧石楠是背叛。”花无期喃喃自语,晨阳已然东升。一缕暖阳透过窗户斜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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