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个问题我不是很明白,需要请教你,你们还有没有其他同伙。”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继而问道。

“想要请教爷爷问题,行啊,你告诉爷爷,刚才那不男不女的是谁,爷爷心情好了,说不定就告诉你。”

“我对他并不了解。”

“啧,那你可要小心着他,别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男人意味深长的笑道。

“什么意思!你知道他的…”

“嘘!秘密哦,你不是想知道老子为什么杀他们吗?因为他们—都—该—杀。”男子换了个模样,眼神空洞,一字一句地说着,脸带着阴森的笑容,模样像极了精神病院里的疯子。

“你真当你是判官,刽子手了是吗?”安靖皱眉道。

“不不不,我不是判官,但我是执法者,懂吗?破坏规矩的都得死,哈哈哈!”男子越说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很是平静。

当他说出执法者这个词时,明显有些严肃,像是很敬畏这个职业似的,随即又是大笑得跟个疯子一样。

“疯子。”

“疯子?哈哈哈!疯子!我就是个疯子!但我更喜欢你们叫我刀疯子。”刀疯子眼睛直直的盯着安靖,笑的诡异。

而他的眼底,却流露着悲痛,这个也是可恨的名字啊,如果没有教他,没有带他进来,是不是阿涵就没事了。

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韦国优突然打开门,敲了敲门示意有事要找他谈,安靖看了一眼刀疯子走了出去,把那个戒指还给了他。

刀疯子接过戒指,把面的绳子取了下来,戒指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

门外不仅韦国优在,秦科也在。

韦国优一看到他出来,就递给了他一些照片。

“那个地窖里还有一个密室,只不过只能从另外一个入口进入,还是花无期身边那小兄弟跟我讲的,要不然我们可能都找不到,里面都是是剩下那些头颅的人的身体部分,我们检查过了,都是乞丐。”秦科想起密室里的场面都有些打悚。

“而且部分都已经白骨化了,最长的时间起码也有两三年了。”

“我让你查的那个呢?”

“嗯,他有非梗阻性无精子症。”韦国优回道,但这个他是最后一名被害人,这样就证实了他的猜测了,安靖叹了口气,真是复杂的关系。

“你让我查的,我也去查了,那个花店的确不是王强的,自从那里废弃后,里面那位没多久就搬了过来,所有证件都是假的。”

“可能他是本地人,原名叫启羽,周围的人也以为他是真的把店买下来了,王强来了之后,就交给了王强管理了,所以我们当时也被误导了。”

“还有记者那边,还好副局一直盯着,要不然也出事了,有人花钱搞鬼,人已经抓了。”

“如我猜测的一样。”安靖也猜到了这点,只是让他们查,就是为了证实。

随后安靖又把刚和刀疯子…哦不,启羽推理的结果都说了一遍。

说起来,花无期的那块玩意,也是造成这犯罪的原因。

参与人加起来一共是5人,第一个被害者王强,王强跟他们是一伙的,但王子涵不是,所以排除在外

因为发现了自己另一半跟王强的事,就被留在了那里,王强应该是想要告发的,他不想王子涵出事,所以才选择背叛,只不过在逃出来的路被杀害了,因为王子涵的关系,所以身放的是黑玫瑰。

明明就是恶魔,怎么还想背着他们逃脱呢?而这一场阴谋最开始的应该就是由花无期那个被偷的东西开始的,最早应该是在王强的身,所以花无期才会说又来晚了。

那两名被碎尸的人应该就是杀害王强的其中两个,第三个就是最后的死者,也是碎尸案真正的凶手。

他们三人联手,从王强手中拿了花无期的东西。

但是那两人却想拿着那东西跑路,所以现场留下了欧石楠,意为背叛。

王子涵是被凶手侵犯的,还被他打断了双腿,王子涵忍受不了屈辱,自S了好几次,手腕的伤就是证据。

但每一次都被启羽救了回来,刀疯子才会选择给她下了药,这也是她体内有药物残留的原因。

而王子涵走后,凶手还*尸了,所以有了死后损伤,凶手有非梗阻性无精症,所以查不到米青液残留。

而这也是导致启羽要把他剥皮的原因。

可能是因为两人身手差不多,启羽没把握,所以启羽就一直隐忍着,直到今天,才把他给杀了。

这也是凶手体内为什么检测出麻醉药成分,麻醉药物只能让身体麻痹,但人是清醒的。

要说为什么不直接用毒?不过是想让凶手体验一番罢了,启羽才能泄愤。

这也就是为什么刀法不一致的原因,因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启羽从白宁区回来的路就把他弄晕了,从另外一个入口把他运回了地窖里,开始剥皮。

如果南风当时跟的是另外一辆车,那就是另外的事了,那辆车应该只是他约好的车。

晚20:45

“哈哈哈哈!”牢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声。

“喂喂!干嘛呢?笑什么笑!可别想装…”两个狱警拿着警棍敲了敲,那铁门,从门的玻璃往里面看去呵斥道,疯子两个字没落,就被一道冰冷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哈哈!待到秋来八九月,我花开后百花杀。哈哈哈哈!”

“额…呜…”笑到一半,嘴角突然地就冒出大量的鲜血,整个人都在抽搐着,狱警刘大钊知道情况不妙,连忙让同事叫医生。

“不好,二锅头你赶紧拨打120,通知安队。”对一旁的同事道。

“哦哦!好。”连忙拿起手机拨打120。

刘大钊急急忙忙地打开门,进屋一看,准备扶起刀疯子,就被他吐出来的血水给碰到了手。

“啊!”刘大钊突然尖叫起来,眼看着自己的手硬生生被腐蚀掉了一块皮,还仍在继续腐蚀着,脑子被疼得没有转过弯来。

安靖、花无期几人也都进来了,南风拿过一旁的水壶,直接往刘大钊的手泼水。

接着刘大钊又是一阵尖叫“啊!”,直接痛晕了过去,然后用纸巾给他把手残留的吸走。

随后又是拿过水壶一泼,“啊”的一声尖叫声响起,刘大钊直接被痛醒了。

不过还好没有继续腐蚀了,已经见到了肉,还在不停地流血。

来回不到十秒的时间,就结束了。

“抱歉,我以为是冷的。”南风看了看手的水壶,还好只是温水而已,不过有这么疼吗?

“带他去处理伤口。”进来的韦国优跟旁边其中一名卫生员道。

随即又急忙问向一旁的人“有没有牛奶或者生鸡蛋,赶紧去拿一些过来。”

看到刘大钊的手,韦国优已经明了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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