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留一手的方法有很多,没必要非要让满汴京的人都知道,自家大娘子新婚第二天就揍了自己。
这会,听到曹昙支持自己,很激动,立即去取了一张地图来,这是梁莘精心画出来的。一张梁莘心目中,最理想的版图:“看,所有边界都是居高临下,完美。”
一楼是圆桌,二楼是小厢。
如果说,一刻钟前,曹昙脑袋里想的是:梁莘是我的夫君,我自己选的,他要生,我陪着生,他要死,我陪着死。
也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梁莘头朝下,就往地上载,还好曹昙手快托住了梁莘的头,但也是重重的摔在脚榻上。
既然梁莘给自己的爹说过,曹昙倒是没再追问。
酒摆好,曹昙拿起酒杯:“昨天你突然念了一首词。”
啊!扑通……
从章惇这里出来,梁莘到了北院。
但想了想。
曹昙:“说实话。”
禇洪说到这里,就没有往下说。
一楼的舞台很高,大约有三尺半,这样更方便二楼小厢看的清楚。
曹昙笑的合不上嘴。
这真是够倒霉了。
好东西还在研制中。
毕竟是夫妻,但他要作的事情,对于曹家而言,就是大不忠。
梁莘接过,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梁莘:“别扯什么词了,看今夜,月色是那么的美。那就是随口来了一句,你非要问我完整的,事实上我也作不出来,不信你回头问爹,就是我岳丈。”
章惇正在整理《蝶语四训》内容,许多的地方的用词,章惇还在思考,如何用词准确,又不显得突兀。见到梁莘过来,起身在旁边的大书桌前,提笔狂舞一笔而成。
七十二正楼大赛,以及未来的金牌十二正楼联赛就在这里举行。
汉、唐最强时期也没这么大。这比当下大宋的版图,大了何止十倍。
这个,昨夜交杯酒什么的,太凑合了,今天重喝。
酒也喝了,然后就是灭烛。
脚榻上还有一双鞋,木头鞋。
天降正义,好喜欢这个词。
“你,这两个月干什么去了?”梁莘见到禇洪很意外。
章惇没回礼,背着手侧过身去:“莫负天下人。”然后轻轻一摆手,走回书桌旁,继续整理书稿。
章惇拿起刚才写的字:“赠你。”
北院东侧有石桥,直通皇宫。
摆酒。
然后……
章惇说:“脸上带点伤,下午见到官家的时候,以印证汴京城中坊间之传言,再把这事传出去,日后有点什么事,你只需回一句,待我回家问过我家大娘子再议。”
谈好了。
西侧有木桥,直通一座改造过的脚楼,就是没有酿酒权的酒楼,名为桃源阁。
潜台词就是,梁莘若想知道安排他去办什么,直接就问梁师成。
他不在汴京这两个月,汴京城发生了许多事情,他也不知道。
梁莘听完笑了:“一定是苏家老宅了,这事两个月前,爹要这么办没错。放在现在,无所谓了。我倒是要看看,苏家三子,现在认不认他们这个流落在外的兄长。东坡公诗词无双,人品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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