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郑成功联络不多国姓神风之事暂且不谈。
李定国的天雷之事,白文选这些人都没能阻止。
他这个大哥又能如何?李定国是信他还是信白文选?
云南的种种乱象并不是没人察觉,而是诸多的意见和批评都入不了李定国的耳中,包括他最信任的白文选在内,所有的意见都被李定国不置可否。
此时精神不正常的李定国,我行我素,一意孤行,除非他自己醒悟,否则谁来了都不好使。
人一旦站的太高了,就容易和底下的现实,底下的芸芸众生脱节。
而脱节之后,上面人有上面人的思维,底下人有底下人的思维,只不过上面人的思维在底下人看来匪夷所思,而上面的人又有无上的权力,所以才会出现种种匪夷所思的政策。
李定国现在的认知就已经脱离了实际,又有马吉祥和金维新这帮人在旁阿谀奉承,所以他的种种行为才会令人不解。
其实不要说李定国了,就算是孙国主在交水兵败之前,行为也非常怪异。
而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人在位置不一样,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就不一样。
如果没有附身往下看的话,那么这个人的认知就会出现问题。
而现在很明显,李定国的认知出现问题。
在这个时间点,就云南的那些情况,他还做着和郑成功会师南京的美梦呢。
当然了也不是李定国一个人出现了问题。
郑成功孤注一掷发动长江之役时,妄想自己虎躯一震,南京文武纳头来拜。
顿兵于南京城下,做起来南京不战而下的美梦。
结果最后怎么着?
说到底谁都有魔怔的时候,关键得看魔怔的程度严不严重,发病的时机只不知名。
“昔日朝廷派人来贵阳,令我将兵马交于定国,钱粮归于永历,我不知道朝廷那帮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孙可望沉声道:“现在李定国和朝廷的人混在一起久了,精神也不正常了,不仅云南无救,而且孤的诈降之计也必被洪承畴生疑。”
“若不是我提前预料,只怕孤的大计会被鞑子看穿啊!”
“国主早有预料!”众人心中一惊。
“当然。”孙可望冷笑道:“孤的书信估计现在已经到了北京了。”
“贾自明在云南的确可以探知到孤和李定国、刘文秀联络之事。”
“而洪承畴也的确是相信贾自明。”
“可清廷却不一定相信洪承畴,就算相信洪承畴也一定相信洪承畴相信的贾自明!”
“所以只要孤能够把水给搅浑了,清廷未必会对我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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