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忐忑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晚上二十三点五十五分,离凌晨也就还差五分钟,田中裕子望向纸上自己计算的时差表,想着细川君那里应该快到早上八点了吧!
鼓起勇气拿着电话,然后给电话的那头,或者说是大洋的那头拨了过去,心脏在等待的过程中不停地泵动着,脸色仿佛被无形的魔法抽走了所有的血液,整个人似乎有种缺血的眩晕感。
如此焦急而又漫长的等待,在她二十三年的人生中是从没有过的体验,不自觉地她又想起了细川君俊朗的脸庞,一时间脸上因为羞涩也多了些热燥。
“HELLO?”听筒的那一头传来熟悉的声响,田中裕子像是灵魂重归肉身般地喊道:“啊!夏言君,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好了!”
“是裕子啊!”刚刚跑步归来的夏言接起电话,心中也有几分欣喜,不知道自己觊觎的女子为何打来这个电话。
那边元气满满的声音像是为夏末之时平添了一份活力,夏言脸上荡漾起笑意:“裕子是不是有些等不及了?呵呵,这样吧!我派人联系你,顺带给你送机票过来。”
像是被巨大的喜悦填充了心房般,她似乎没有了再组织什么语言的能力,只有不停地发出“嗯”的声音。
“裕子,电影或许在九月底开拍,你要不提前过来,我带你在洛杉矶看看?”夏言就像是循循善诱的狼外婆,似乎已经磨亮了利爪,就等着猎物的上钩。
田中裕子坐在公寓的沙发上,她雪白的小腿不停地晃荡着,手指也把长长的电话线绞了一圈又一圈。
这算是约会吗?不过年下君的岁数也太小了些,无论在霓虹还是在阿美瑞卡,都算是未成年呢!
脸颊发热,只能用言语来遮掩尴尬:“夏言君是要带我去浏览洛杉矶的美景吗?”
“当然是了,我最喜欢把好东西分享给好朋友了,你说是吗?裕子?”夏言在“好朋友”三个字上加了重音,又是让田中裕子心头多了些许不敢联想的奢望。
这些时日对于细川夏言长篇累牍的新闻报道中,人们也是看清了这位细川君的家世背景,华族出身的人物,其祖父细川护成系明治时期的侯爵、贵族院议员,说一声望族之后也不为过,就是身世坎坷了些,父母早已经不在。
虽然说华族制度已经被霓虹法律所废除,但在如今霓虹这个阶级固化的社会,可以说依然有很强大的影响力。
单纯的姑娘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我和夏言君当然只是朋友的关系,那一切就听夏言君安排吧!”
夏言知道刚刚的试探有了效果,当然如果田中裕子在他面前,或许一切都将更加完美,这个华尔街的独狼尤擅长看人脸色,甚至能通过脸色来分析他人的心绪。
知道欲速则不达,夏言又是安抚了几句,甚至期间夹杂了他校园里的几个新鲜事,听得那边的裕子也是呵呵直笑。
“啊!裕子,你那里快到一点了吧!真是抱歉呢!”
“我的电话费......”田中裕子苦着个脸,心里多了几分不怠。
夏言也是听出了这个小财迷的肉痛,又是哈哈一笑:“那裕子我们今天就到这,好好睡上一觉,我会安排人跟你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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