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妖精,让你害我风评。”刘长生哭笑不得,抱着娥媚去了她的闺房。

他是真的怕了那西北风几人组了。

“哭啥,这有啥好哭的。”刘长生笑吟吟地看着她,伸手往娥媚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

“奴家都那样了,你还站在这里嘲笑人家。”娥媚怒慎,接着将脸贴进了被窝里。

看着眼前邋里邋遢,身形似蛇般的娥媚,他这几天在山林里不占荤,早就饿坏了。

他如饿狼般将脸凑了上去,往娥媚的香肩处闻了闻,道,“敢问姑娘,是哪样?”

他们第一次相识,刘长生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此时此景,那夜,依旧记忆犹新。

“你这登徒子,好生让人害怕!”娥媚的声音变得有些舒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盯刘长生,似要勾出他的魂。

“哈哈哈!”刘长生心里乐开了花,但却雷打不动,站在原地。那晚娥媚回的便是这句,然后,就是然后。

“还是算了!”刘长生也确实想大战一番,但一想起隔壁还在熟睡的鸳鸯,便打消念头。

刘长生正值少年,年轻力壮,干起事来也是毫不含糊。

别人家里的床都是普通的木制床,他的床却要比人家多出两倍的木头。

“切,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娥媚别过头去,蔑视一笑,有嘲讽之意。

她不比鸳鸯,她的状态说变就变,这不,没有了方才在门口的那般委屈。

“欸欸,可别这么说,你本少爷我这次在山里得了大机缘,你等着,晚上我再来会会你。”刘长生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哼!”

刘长生从厨房里搬出了一个大木桶,往娥媚房中一隔,又跑去厨房熬了一锅淘米水,提到院子里往木桶里头一倒,再参和一些冷的水,加入几片散发着香味的花瓣。

“你要干什么!”

刘长生将娥媚‘请’进了木桶。

“别动,让本少爷来伺候伺候你。”刘长生轻吼道,拿起毛巾熟练地擦拭着娥媚那脏兮兮的脸蛋。

一番折腾过后,娥媚倒在床上睡着了。

看来这几日着实将二女累坏了,下次出门,定要将她们二人带上。

历经此事,刘长生也不知道自己将她们赎回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既没给人家名分,也没有给人家一个安全感。看起来反倒是在青楼里带着会更安全些。

反正自己过不了几日就要弱冠了,干脆就趁这个时间节点将她们过门算了。

自习得《逍遥游》之后,刘长生行走江湖,除暴安良之意前所未有的强烈,同时也能把祖国的大好河山都看了个遍。

“不过先得将这档子事给处理了。”刘长生躺在院中的竹椅上,翘着二郎腿,时不时抓起放置于身旁果盘里的几粒青提,往嘴中扔去。

刘志平是当地出了名的恶霸,自己爷爷在时,可护一方民生。但如今自己的爷爷去世了,这刘志平做事是越做越猖狂。

前有强征农民土地,后有强抢农家女子。

刘长生很是怀疑这西北风就是他派过来针对自己的,不然这几个老太太是吃错药了,有意无意往自己这里泼脏水?

得找个机会好好盘问一下那西北风的头头王婆婆,说不定能套出些什么。

刘长生心中立马就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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