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人命,你小子怕是没睡醒吧!”煞水提起拳头就冲了上去。
李常伦身上根根汗毛竖起,二话不说,往里一跃,一猛子扎入水中!
煞水依旧没有摸到李常伦身上的一根毛!
他自小便拘谨,自然不熟水性,望着岸边消失不见的人影,狠狠地朝池塘处踹了一脚,却不曾想将自己的脚趾踹断了一两根。
“今夜可真是他娘的晦气!”煞水捂着自己的脚,在原地蹦跶着。
“你奶奶的!”约莫过了一会,煞水对着池塘边臭骂几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刘志平第二次刺杀失败!
第二日一早,睡在大街中央的刘长生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自己手上抓着一块黑布,地上还掉落着一块面纱以及一些碎布,心中甚是疑惑。
刘长生抓起来凑近鼻子跟前闻了闻,可别说,还带着些许香味。
“莫不是自己昨晚又被常伦兄带到了凤鸣院?”
刘长生起身,却感到全身上下有些疲软,站立不稳,腰酸背痛,像是散去了精气神。
“好你个常伦兄,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大街上。”
刘长生骂骂咧咧,往娥媚鸳鸯处行去,一宿未归,心里难免有些担心她们。
“怕不是把凤鸣院里的头牌掳了出来,然后我与他在此处扭打在一起,争抢美人。”
他突然想起凤鸣院有一个喜欢带黑面纱,扮演刺客的头牌,每次接待客人她便如草原上饥肠辘辘的野狼,还没登上凤辇便让人觉得一阵心悸。
不过那却是李常伦的菜,跟他刘长生有何关系?
“难不成自己昨晚看不惯常伦兄那畜生般的行为,便与他争抢,但却争抢不过,被他打晕在地。”
昨晚的一切,刘长生实在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就算真发生了跑去凤鸣院抢人这件事,他也不担心。
谁让李常伦是当今圣上的女婿!出了事,他可以背锅。
“好啊好啊,想不到常伦兄你是这种人。”刘长生虽有些不舒坦,但却不禁敬佩起李常伦来。为了心爱之人,可以不顾勇气。
“或许是家中那公主比较斯文,不合常伦兄的胃口。”
刘长生摇了摇头,对李常伦的这一系列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待下次与李常伦见面时,定要好好询问一番。
刘长生只认为是李常伦将那凤鸣院的头牌连夜偷回了自己的府中,毕竟这廮陶县不是他的地盘。
常山郡才是!
不过自己也算是尽心尽力了,既然阻止不了,那就随常伦兄而去吧!
刘长生想好了自己的一番说辞,对官府审问他时的说辞。
他此时已经到了客栈,走到二女的闺房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房内传出鸳鸯焦急的声音。
“是我,刘长生。”
房内二女赶紧起身,鸳鸯先行至门口,将门一开。
一个近乎袒胸露乳,满头蓬发的男人站在她们二人面前。
像是来不及在凤鸣院里整理好衣着就赶紧奔回家的汉子。
鸳鸯先是一脸震惊,继而那白皙的的脸庞变得红润,气鼓鼓地瞪着刘长生,却不说话。
“我......”四目相对,刘长生望着眼前的可怜人儿,不知所措。
可鸳鸯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伸手一巴掌重重打在刘长生的脸上,其力道丝毫不含糊。
突然间,鸳鸯眸中泛着莹珠,从那清秀的脸庞滑落下来,掉在地上。
刘长生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紧盯着她那清澈见底般的眼睛。
四目相对,激动的思绪瞬间涌上心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还不及鸳鸯作出反应,刘长生便深情一吻,将唇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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