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一层薄薄的黑眼圈在眼睛周围覆盖着,望着走进来的娥媚,问道:“客人?”
娥媚点了点头:“嗯,听他们说,受你祖父所托,前来给你举行冠礼的。”
她走上前去,将刘长生扶了起来,手脚麻利的将刘长生的被子叠好。
刘长生的脑袋嗡嗡作响,一边穿着鞋,一边看着娥媚,满脑子的疑问:“来给我举行冠礼?”
“是啊,你出去瞧瞧吧。”娥媚收拾东西之余,无意之中瞥见了刘长生眼边的黑眼圈,像只小猫一样盯着刘长生,心里泛起一阵酸意,警觉道:“你昨晚又去那地了?”
那地,自然指的是凤鸣院。
刘长生摆了摆手,道:“没,自从将你们接回来了,我还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不过好在酸意经刘长生这么一说,便褪去了,不过还是有些关心,道:“那你?”
刘长生刮了刮娥媚的鼻尖,笑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说完,刘长生踏出房门,站在门口伸了一个懒腰。
望着院子里的刘弘,他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自己很小的时候见过他。
端坐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刘弘看着有些熟悉的面孔从房屋里走了出来,起身迎了上去,道:“长生弟弟。”
刘长生看着眼前的这男子,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是谁了,便道:“敢问阁下是?”
刘弘忙道:“我来自益州,姓刘名弘。小时候还与你打过架,不知长生弟弟可还有印象?”
从未见过家禽,在一旁挑逗它们的刘备听着刘弘的声音,甩了甩黏在一起的袖子,将目光投向了刘弘,小嘴里嘟囔着:“原来爹爹还打过架。”
“待此番回去,得跟娘亲好好说道。”刘备攥了攥自己的小拳头,看着远处的刘弘咬了咬牙,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接着往饲养家禽的圈里伸手,抓住一只大白鹅的脖子,将其狠狠地提了起来。
大白鹅被提到半空中,感到阵阵吃痛,发出了惨痛的叫声:“嘎!嘎!”
“打架?”
刘长生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想起自己七岁时曾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摁在地上摩擦,那少年与眼前的刘弘有那么几分相似。
刘长生对着刘弘来回审视着,心中想到:是他无疑了!
不过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才犯的事,对于现在的刘长生来说,这是不光彩的事。
正要刘长生对着刘弘抱拳行礼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激烈的砸门声。
刘长生听着敲门的声音如此激烈,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怒意,这附近谁不知道他刘家啊小院的?
自从刘老太爷去世之后,他这院子就没消停过。
刘长生一边朝大院的门外走着,一边大喊着:“是哪个不要命的一大清早敲你刘爷爷的门!”
他并未注意到刘弘三人此刻那慌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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