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知晓二牛夫妻俩的勾当,只是没人敢多管闲事,怕惹来一身骚,到时闹得鸡犬不宁。
何况,在这些街坊的认知里,你不馋别人的身子又怎么会上当?
“多谢小哥,奴家就住前面那条巷子……”齐氏抬手指了指。
“嗯,你慢些走……”
过了一会,沈长安扶着齐氏走到一处院门前。
“到了……”齐氏轻声说了一句。
沈长安应了一声,扶着齐氏走到门前推开院门并吆喝了一声:“有人吗……”
齐氏娇滴滴道:“小哥不用唤了,家里现在没人,我男人一般晚上才回家。”
这便是一种明显的暗示,毕竟现在距离天黑还早,有充足的时间。
“是吗?太好了……”沈长安故作一脸惊喜的样子。
“小哥你在说什么呀?”
“没……没什么,走吧,我扶你到屋子里擦点药酒。”
这一擦,可就擦出花火来了。
等到沈长安找来药酒时,齐氏已经“羞答答”将一只玉白的小足搁在凳上。
这其实已经是某种暗示。
在大明朝,良家女子不会轻易在人前亮出自己的脚,甚至包括自己的丈夫在内。
沈长安故作一副老实人的样子:“这……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臭小子,还装,之前也不知是谁的手不停地往下滑……”
“咳……”
沈长安干咳了一声,随之走上前去,轻轻握住齐氏那只温软腻滑的小足轻轻搓揉。
二人各存心思,似乎都遗忘了药酒。
不觉间,便搂到了一起……
院外。
一个脸上坑坑洼洼的中年汉子来来回回踱着步。
此人正是二牛。
他在外面等待妻子的信号,有时候是假装摔坏东西,有时候则是一声尖叫。
收到信号,二牛便会第一时间冲进去。
“奇怪,这婆娘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还没动静?”
迟迟不见动静,二牛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心里不免犯起了嘀咕。
该不会……
念头一起,二牛忍不住走到门前,正想推开院门。
“咳!”
这时,一声重重的咳嗽声传来。
二牛扭头一看,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人从拐角处走了过来。
“王八蛋,敢敲诈小爷的银子?”
对方瞪着二牛吆喝了一句。
这下,二牛终于想了起来,前些日子的确敲了对方十两银子。
不过,他倒也没有露怯,要是胆子小也不敢做这一行的勾当。
“小子,你说啥?”二牛一脸凶狠,还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晃了晃:“大爷我压根就不认识你,想找茬?”
上次,孟德主要是担心闹将起来影响考试,强行忍着没有动手。
如今已经考完试了,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动刀?
小爷见的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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