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好像很怕你,但又不想让你继续往岛屿的深处走。”

刀白凤扶着苏醒过来还很虚弱的段誉,看着周围那些退避三舍的草皮,有一些疑惑的问道。

邬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一帮看上去很吓人的胆小鬼罢了。”

草皮们在周围越聚越多,很快就已经比人高了,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面草墙,但却依旧不敢靠近。

只是,那不断蠕动的样子,就像是无数的蛆虫在蠕动一般。

看上去无比的渗人,格外的让人觉得恶心。

段誉吓得的脸色苍白无比。

嘴里一直在嘀咕着佛经。

怂货本质展露的淋漓尽致。

其实,他早就已经可以正常的行走了,但是被这些草皮吓得腿有些发软,因此需要被刀白凤扶着才能够保证自己能够站立。

刀白凤有一些恨铁不成钢。

心想着自己这一手带大的儿子,怎么一点都不像是自己,反而像是段正淳那个怂货。

再看看邬宫,已经成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

刀白凤产生了深深的嫉妒,同时内心深处也产生了一些怪异的感觉。

在刀白凤的心中,段正淳一直是他最爱的男人。

纵然是当年大雪之夜做出的荒唐事情,也只不过是为了报复而已。

至今为止,她仍然将段正淳当做自己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人,甚至比段誉还要重要千分万分。

可是今时今日。

她突然觉得段正淳并不是很重要。

这个让自己几乎付出了前半生的人,真的值得自己的付出吗?

这个问题如果放在以前。

刀白凤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是。

但是现在。

这个问题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了。

也许自己现在好像有着更好的选择。

毕竟,这么多年来,都是段正淳先不仁。

就不要怪她刀白风不义了。

大约向前走了有半个时辰。

众人走到了峡谷之前。

原本一直堆积在前后左右的草皮,突然四散逃离。

仿佛很是惧怕峡谷之中的某样东西。

邬宫眉头一挑,上前抓住了几张草皮拎在了空中。

草皮之上,草刃边缘那锯齿状的叶片不断的抖动。

切割着邬宫的手掌,但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甚至连表皮都没有办法突破。

邬宫将这几张草皮举在空中。

随后向着远处的峡谷之中扔去。

就和触碰到海水一样。

这些草皮在掉入峡谷之中的一瞬间。

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动力一样,全部掉落在了峡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好似全部死掉了。

但草皮上的慢慢蠕动的草刃,却可以清晰地表明出,它们并没有死,只不过是进入了一种休眠的状态。

就好像是在躲避天敌的鸵鸟。

遇到天敌的时候,会把脑袋埋到土里,假装敌人看不见自己。

这些草皮就在做着同样的动作。

由此可以看出来,在峡谷之中,一定是有着某种可怕的生物。

黄蓉眯起了眼睛,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的威胁,很有可能会让他们全部都葬送在里面。

刀白凤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

“这个地方邪门的很,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进去的比较好。还是绕路吧,或者原路返回。”

“可是,母亲,父亲他在里面!”

段誉一听刀白凤说要走,立刻着急的说道。

毕竟,能让父亲发出那样的烟火,就代表着他一定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急迫的事情。

刀白凤一听段誉这么说,也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虽然,她现在心底段正淳的地位已经比不上邬宫了,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丈夫。

况且,段誉还在这里。

要是就这么扔下段正淳走了。

难免会有一些不妥。

邬宫活动了一下胳膊,朝着身旁的黄蓉问道:“干娘,我们到底进不进去?要不绕路也可以。”

黄蓉犹豫了一下:“就从这里进去吧,其他地方估计也不会太安全。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就直接闯进去,大不了再退出来!”

邬宫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便抬腿走了进去。

一走进峡谷。

邬宫立刻就被清新的空气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浓郁的香味儿,终于从他的鼻子里消失了。

这让他感觉到无比的舒畅。

浑身上下也充满了力气。

身后的三人也走了进来。

也都被峡谷之内和峡谷之外,两种截然不同的空气,吸引了注意

力。

地面上的草皮感受到了四人走进来,蠕动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但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平躺在地面上。

仍然在装死。

不过,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它们正在一点一点的向着山谷之外攀爬。

按照它们现在的速度,最多一刻钟以后,它们就能够逃出峡谷的范围了。

邬宫一脚踩住了一块草皮。

随后当着另外的几片草皮的面将它撕的粉碎。

然后拎起了一块草皮,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峡谷深处。

邬宫看出来,这些草皮好像拥有着他们几人所没有的感知能力。

能够感知到峡谷之中的危险,因此想把它们变成警报器。

可这块草皮却装死,仍然是慢慢的蠕动着。

邬宫也没有惯着它。

直接伸手让它撕的粉碎。

其它的几块草皮,立刻瑟瑟发抖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它们有没有什么视觉器官,但它们明显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同伴已经死了。

同时也可以感觉到峡谷之中的危险。

邬宫又抓起了一块草皮。

指了指峡谷的深处。

这块草皮犹豫了一下,慢慢扭动着身体,裹住了邬宫的手臂。

随后带动着邬宫的手臂指向了峡谷的出口,示意他们赶紧出去。

邬宫笑了笑,扳回了手指,再一次指向了峡谷的深处。

这只草皮沉默了许久,带着邬宫的手臂晃动了一下,意思是同意了。

其它的几块草皮,也慢慢的爬上了邬宫的身体。

裹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

邬宫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就像是被某种章鱼吸盘吸住了一样。

不疼,但却有一点痒。

感觉非常的怪异。

一脚把多出来的一张草皮踢出了峡谷。

后者刚飞出峡谷,立刻恢复了活力。

蠕动着向着远处跑去了。

“好了,走吧!”

峡谷十分的幽静。

一点声音都没有。

并且地势在一点一点的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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