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精锐的速度很快,数百人训练这些天。无法避免私底下的较量切磋,如提辖司被公认的几大高手,解宝,解宝凭借蛮力,丰富的实战经验无人能及。随后是陈大猛,王锋,张大炮三人伯仲之间。

再下一梯队的就是几个牌军,身手不错的几个猎户。至少都能靠着自身本领,一个能打倒十来个。

大伙多少知根知底。可是有些人也想跟随孙新同行。哪能轻易认输?自然经过挑战,层层挑战确定名额。不过各自实力在那,这个速度也非常快。

陈大猛,张大炮带着二十个亲兵运送武器装备回来的时候。共计有半数人无人挑战,首先入选精锐。

选拔如火如荼中,刘太守说好赠送的千里宝马也被刘三送来。这是一匹魁梧雄壮,高约九尺的乌骓马!长有丈余,浑身呈流线型,四肢粗壮有力,马蹄大如海碗,肌肉发达爆发力强,嘶吼如雷。

从外表看就知道是一匹好马!

孙新一眼就喜欢上了,先是费了些功夫降伏烈马。在校场溜达一圈,奔跑如风,要比之前的坐骑黄骠马快出数筹不止,而且颇具灵性,对障碍物,陷阱感知很敏锐。间接使自己的武力大有提升。

一匹好马,等于一条命。

王锋,陈大猛等亲兵,在旁看得口水直流,羡慕不已。试问,哪个武将不渴望拥有一批好的坐骑?

孙新真诚地感谢刘大贪,并请刘三转达自己的感激。军营食堂开伙,邀请对方吃了顿丰盛的午饭,方才送别对方。亲自主持精锐选拔,确认人员。

当随行一百五十人确定下来后。

不知不觉间,到了黄昏时分,孙新骑着乌骓回府。指导夫人体能训练,共进晚餐,夜晚又抵死缠绵。随着他卖力地耕耘,婆娘爆脾气再也没有过。

女人脸蛋红扑扑的,艳光四射,比以往水灵多了。这就不让他怀疑以前那个自己在床榻之上是否拉胯。反正孙新犹如天神下凡,把婆娘收拾的服服贴贴。折腾了半宿,两人共赴巫山,相拥而眠。

……

翌日,孙新早早的起床,在夫人服侍下,穿戴整齐洗漱完。神清气爽地来到正厅,吃完丫鬟送来的早膳。全副武装后,出了内院,与王锋等亲兵会合。翻身上马,率领亲兵队,从后门离开府邸。

这回没有去府衙画卯,而是出了西门前往禁军驻地。登州驻扎三个禁军营,两个步兵营,每营五百,一个骑兵营,四百余人,负责拱卫登州城安全。

军营位处易守难攻的山坳,距离登州城不过七八里地。这里的防卫比较森严,门口四人持枪站立。

孙新来到的时候,便被营地外的禁军阻拦。看向孙新一行人的目光不屑,昂首说话,很是傲慢:“站住,此乃禁军营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张大炮性子急,在马上指着拦路的两个兵卒怒斥:“大胆,这位是本州提辖,奉命前来,你们敢阻?”

陈大猛,王锋等亲兵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目光不善。禁军看不起地方厢军,而厢军认为禁军只是装备好,全是酒囊饭袋,双方见面,自然没好脸色。

“休要与他一般见识。”孙新笑着摆手,拿出了太守点调兵手令甩过去:“奉太守之令,特来调动兵马,速速报与孙都监知晓,耽误事,唯你是问。”

那个说话的禁军接过手令,尽管不识字,却认得官印。当即不敢傲慢无礼,应了声匆匆进了军营。

另外三人也不敢阻拦,任由孙新率队入了禁军驻地。这是典型的葫芦口地形,口小内部空间很大。不仅有数百顶军用帐篷,校场足够容纳三五千人。

此刻校场集结训练的队伍不过数百人,大多是骑兵。隶属武卫军两个营的步兵寥寥无几,不少人从军帐中走出来,或是睡眼惺忪提着裤子进入帐篷。

孙新眉头紧皱,宋朝禁军的训练非常严苛。就像提辖司募兵时,多选择身强体壮者,《宋史·兵志》中“方其募时,先度人才,次阅走跃,试瞻视。”

选了这些身强体壮者入伍后,还要对他们进行体能训练。《京东梦华录》中记道,卯时至,早上五点集结训练,每日练习野战,过程中有”注坡、跳壕”(类似于现在军队里的跃障碍训练)等项目。“相扑、注坡、跳壕”等都是针对体能的训练。

除此之外,作为一名合格的士兵,光有体能还不行,还必须要掌握个人技能,称为军事技能训练,从各种武器的运用,单兵,配合杀敌,排兵布阵,弓弩射击等科目,十分严苛,总有赏罚制度。这也是禁军中分为上,中,下三等的根本原因。

孙新上任提辖,几天来没少跟自家兄长请教军中事务。了解的比较清楚,只是眼下禁军表现拉胯。果然跟北宋末年军队疏松训练战斗力差相吻合。

只是他目前有事要做,可没有时间实行检阅部队的权利。暂时等到从郓州归来后,再来收拾这些人。

时间不长,兵马都监孙立便带着几位军官匆匆而来。孙新迎上客套几句,他便公事公办说明来意。

不一会儿,军军营中响起急促的号角声。

原本在训练的骑兵队迅速集结,从军帐中窜出一个个慌里慌张的军汉,别说来不及套铁甲,有的连衣服都没穿光着膀子,鞋子都没穿光着脚集结。

这种紧急号,吹响十二声,不到者,按军法斩首示众。任凭有些人不情不愿,骂骂咧咧,却不得不赶来。当号角声停止,营地里所有人都已经集结。

三个营禁军列队整齐,泾渭分明。

除了从就粮营转为驻扎营的骑兵营装束整齐森严。其他两个营的步兵除了前排上百个衣甲齐全外,其他人光着膀子,光着脚丫,打着哈欠,着实不堪。

歪瓜裂枣也!孙立满脸尴尬,无奈苦笑。他才刚刚走马上任根基不稳,也不好着手整编两营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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