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
可惜沈一已经拿他的手机调出了收款码，“多少钱？”
小张看了眼老张，老张看着车内后视镜，“没事儿，十块钱，您愿意给就给吧。”
“10。”
“付款失败，您的银行卡余额已不足。”
不大的电子提示音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回荡。
震耳欲聋。
沈一歪了歪头，“这是什么意思？”
老张陷入了沉默，小张欲言又止。
老张：“你……是不是用错卡了？”
沈一低头看着手机，她就一张卡。
各个软件在她眼前闪过，蓦地，一个黑底红眼的图标出现。
梦魇。
沈一愣了愣，点开了这个软件。
开屏便冒出来一个红包，打开之后爆出了满屏的礼花。
“欢迎新用户登录。”
“恭喜演员沈一在新人福利红包中开出了9.9片酬的巨额红包，打败了66%的同级演员。”
沈一：“……”
索性除了开屏跟花孔雀开屏一样，后面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幺蛾子了。
软件界面还是清爽的，9.9的红包也自动加到了总片酬里面。
主要是因为沈一也只能看到商城的F级道具区域。
不过，这个软件倒也不完全是一个只能购物的软件，下排功能区还有影片，演员论坛，个人信息等分区。
F级道具很少，非常少。
一眼看过去，加上沈一买不起的都不到三十个。
唯一一个她能换的起的，还是现金兑换福利。
梦魇公司为了保障演员的基本生活水准，稳定演出状态，特意开辟的兑换通道。
1片酬可兑换价值一万元的本国通用货币，每月最多可兑换5次。
超过五次还想要兑换现金，则需要10片酬才能兑换一万元了。
看到这个，沈一毫不犹豫把这个月的次数全换完了。
她还正在思考这个钱要怎么到账呢，下一秒，车内又响起了提示音。
“xxx已到账五，万，元。”
此刻，大张小张的沉默。
震耳欲聋。
沈一抬头瞟了他们两眼，道：“还钱的。”
“哦，”小张恍然大悟：“哦——！”
之后前往医院的路上便再没有出现意外了，小张顺手帮她把这个社死提示音给关掉了。
老张带她去的是一个三甲医院，人很多，沈一很懵。
但她现在这个外形，还有她旁边跟着的两个人，为她避免了很多麻烦。
没人敢靠近她一米以内。
医院走了一大圈，几乎把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都没查出什么大问题。
老张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最后的是脑科。
是沈一一个人去的，本来老张是准备今天陪她全程的，中途却接到紧急任务。
就在医院旁边的学校，有人准备跳楼，于是他带着小张，师徒两人飞一般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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