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瞪一眼刘海中,又扫视在场之人,脸色极其难看。

磕三个响头,伤害性很大,侮辱性更强!

他沉声说:“二大爷,我一直给你留着面子,但你给脸不要脸,我就不客气了。”

刘海中嘿嘿笑,轻蔑的语气:“你给我不客气一个试试。”

许大茂冷哼,说:“二大爷,有件事我本想当众揭穿你,但刚才一转念,我还想尊你为二大爷,所以,我悄悄告诉你。”

刘海中装模作样地把耳朵探向许大茂,还用手招呼,“来啊,来啊,别让我等的不耐烦。”

许大茂疾步而去。

他对刘海中附耳低语。

刘海中本来笑容可掬的肥脸,渐渐变成僵尸脸。

甚至,他额头上还渗出汗珠。

许大茂讲完后,他用手随便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自我掩饰:“热,今晚天儿太热了,我去洗把脸,洗把脸啊!”

二大爷刘海中,缓缓起身,不知是恐慌,还是坐马扎时间长后导致的腿麻,他一个趔趄,几乎栽倒在地。

许大茂扶住他,阴阳怪气地笑笑,话里带话:“二大爷,毕竟年纪大了,也该退居二线了,是吧?”

“是是是,大茂说的对,老了,老了……”刘海中漫不经心地附和着,脚步蹒跚,缓缓而去。

作为四合院的当家人,二大爷一去不回头。

而一大爷,轻叹着,也若有所思地回家。

至于三大爷,则把正在摆弄的笔装入左上口袋,一边装笔,一边说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三位大爷,无论是现当家人,还是前当家人,全都回家了。

无人主持大局,在场之人便意兴阑珊,渐渐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许大茂很猖狂,对雷丰收说:“小子,给我玩,你还嫩着呢!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嘿嘿,你算老几?”

雷丰收把手中的烟屁股弹向许大茂,耻笑:“许大茂,回头儿你就会尝到我的厉害!咱看一看,到底谁嫩!”

顿了顿,他睥睨的神情,补充,“哥们儿我撒过的尿比你喝过的水都多,我拉过的屎粑粑比你吃过的馒头都多,你等着吧!”

话毕,他又看一眼阎解成,目光诡异。

阎解成,打个哆嗦,呲溜窜了。

见状,许大茂都鄙视地骂他一句:“狗肉上不了桌!”

雷丰收笑笑,说:“许大茂,你不错,你这狗肉能上了桌!”

“哥们儿我不给你斗嘴皮子,”许大茂如肚里能撑船的宰相,“与你玩,就玩大的。”

他,就像得胜的公鸡,扬长而去。

现场就剩下了雷丰收、刘岚和秦淮茹。

秦淮茹安抚刘岚后,也走向自家。

看着秦淮茹的背影,雷丰收心里一动,他喊一声:“姐姐,稍等,我有事。”

秦淮茹驻足,诧异的神情。

雷丰收疾步而去,贴到秦淮茹身前。

不待他言语,秦淮茹调侃:“雷子,看你人模狗样的,手腕很高啊,竟然把刘岚放倒在床上,佩服!”

“姐姐,你——”雷丰收讪笑,轻叹一声,“我怎么敢和二狗子抢人呢?我不好那一口!”

听到“那一口”三个字,秦淮茹脑海中浮现出雷丰收用粉色衬衣遮挡人根儿的画面,她哑然失笑,又调侃:“姐姐我懂你的‘那一口’。”

“哎哎哎,姐姐,说正事,说正事。”雷丰收言归正传,“秦京茹是不是特想嫁给许大茂?她想到嫁给许大茂的办法了吗?”

秦淮茹叹息一声:“我们都知道许大茂就是火坑,京茹非要往里跳,谁也拦不住。但许大茂与于海棠谈婚论嫁了,能有什么办法?”

雷丰收追问:“秦京茹都用过什么办法逼婚?”

秦淮茹无奈苦笑,说:“能有什么办法?女人嘛,一哭二闹三上吊。但许大茂根本就无动于衷。他骂京茹,就算死到他的床上,他也不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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