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有吗?”裴言澈又问。
傅宁鸢:……
那确实是没了。
“我好歹也定过亲。”傅宁鸢不愿在‘比拼’中落入下风。
裴言澈成功被KO。
秦妄知才是裴言澈觉得最具有威胁性的人,更何况他还曾经是傅宁鸢的未婚夫。
不过,趁此机会,他终于能打听打听傅宁鸢和秦妄知的事情了。
“我之前听你说起过秦妄知,你们感情好像很不错?”
“嗯。他刚来星辰山修行的时候,我挺看不惯他的,感觉他装腔作势,像个小老头。”傅宁鸢提起从前的生活,话就多了起来,“后来我才发现,他虽然小小年纪,但确实是个处处谨言慎行的翩翩君子。”
“有天,他因为打架被罚跪在观外一天一夜,死不认错。后来我才知道他打人是因为山下的小孩骂了我。”
“从那之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泽明师兄每逢月初就会带我们两个下山去赶集,我的很多话本都是偷偷藏在他那里才没被师父发现呢!”
傅宁鸢面带怀念,又给裴言澈讲了不少以前她在星辰山的事情。
哪怕裴言澈知道傅宁鸢是在怀念故人,但心还是被揪了起来。
他似随口问道:
“那你们两个后面为什么解除婚约了?”
“因为我天赋太高了。”
“嗯?”裴言澈不解。
“还没二十岁的时候,我就是玄门第一人,顺理成章成了玄门门主,二十三岁的时候,我的灵力已经可以够我冲击飞升了……”
“因为你太强,所以分开了?”
这是什么理由。
怎么听都觉得很不合理。
“飞升之后,所有感情都是前缘。”傅宁鸢道。
她当初不愿飞升就是因为不舍得她与故人们的情感。
她的师父再三劝导无果之后,第一次用棍棒打在了她的身上,说她身为玄门门主,却因为私情而不愿扛起重任。
没错。
已经多年无人飞升的情况下,傅宁鸢能够成功飞升就是对大家最大的鼓舞。
从那日之后,傅宁鸢才真正地开始潜心修炼,在星辰山的孤峰上再没下来过。
她的师父是思想非常传统的人。
当初她和秦剑寅的婚事就是师父和秦家家主定的。
无论她怎么闹,师父都只有一句,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后只能定了下来。
后来,在她为了准备飞升而闭关时,师父问过她的意见。
然后,等她出关时,亲事就已经退了,而秦妄知也早就已经回了秦家。
期间,他们两人从未谈论过这个问题。
傅宁鸢只当秦妄知和她有着同样的想法。
裴言澈听完傅宁鸢的话后,却没有因为她对秦妄知的友情而感到庆幸。
相反,他的心情却更加沉重起来,声音沙哑地开口:
“那你后面要是飞升……”
“还是很久以后的事情。”傅宁鸢道:“飞升是我身为玄门门主的责任,但让玄门恢复荣光,惩治那些别有用心之人也是我身为门主的责任。”
“更何况,我的灵力亏虚,身上又有无数因果压着,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飞升的能力呢。”
傅宁鸢说完,还看了裴言澈一眼,心中暗自腹诽,等她攒够了能够飞升的灵力,说不定裴言澈都已经变成一抔黄土了,根本不用担心离别这回事儿。
裴言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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