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扣着后颈吻她一边低沉闷哼一声,另一只手在她腿上拍了一下:“你轻点儿。”

她气得不行,埋头用力咬他,到底是谁应该轻一点啊?

两人缠吻了半天,他抱着她走到淋浴间打开花洒,放下她回身调试水温。宋时薇以为终于结束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秒就被他扣着肩翻过去按在墙上。

她趴在胳膊上十分自闭,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纪晏臣纪警官.你能不能你好歹给我口水喝吧?”

身后人的口气冷酷得像她大学军训时的教官:“坚持一下,结束再喝。”

她回头骂他:“你混蛋!我我明天要换房门密码.呜呜以后不许你来我家”

他拎起来她的腰,漫不经心戳穿她的小伎俩:“你想趁我出去拿水的时候锁门。”

她气焰瞬间变得心虚:“我没有!”

他低笑一声,不再说话,沉默又继续下去。

最终这场淋浴彻底结束是又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宋时薇累到几近虚脱,大脑过了那个困劲儿后反而变得清醒了。她筋疲力尽躺在他换的新床单上发着呆,半天后他从客厅回来,坐到床边不由分说拽她的腿,她惊恐不已,瞳孔震颤:“你又?”

纪晏臣被她的反应逗笑,晃了晃手里的药膏:“上药。”

宋时薇还有点懵,神色怀疑问:“你哪来的药?”

他拧开盖子解释:“洗澡之前让外卖送来的,挂在门上了。”

她脸色扭捏:“给我,我自己上。”

他淡然拒绝:“谁开发,谁保护。”

“……”

宋时薇忿忿踢他的肩,白皙脸颊气鼓鼓的,“你现在想起来保护了?刚才我让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听我的?”

纪晏臣拽着她的腿分开压住,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慢条斯理反问:“我开发工作做到一半,怎么能半途而废?”

她挣不开他的力道,愤然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去看他,逐渐感受到原本的灼痛被微凉的膏体缓解。他心无旁骛上完药后放好东西擦手关灯上了床,她心里还有点闷气,背对着用被子裹紧自己不理他。

刚才他对她惨无人寰“施暴”了三个多小时,除了前两次还算温柔,后面的都完全强势,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也只是嘴上哄哄她然后继续欺负,连口水都不给她喝,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被这么虐待的。

这会儿他爽够了又恢复了平常那副对她百依百顺的嘴脸,从身后抱住她又是道歉又是检讨的。宋时薇越想越来气,亏她今天还这么担心他,低下头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身后的人顺势贴紧她,在她停下来时把另一只胳膊主动伸了过来,殷勤问:“老婆消气了吗?右边要不要也咬一下?”

宋时薇冷哼一声推开他的手臂,他揽过她的腰轻松将她翻过来,低头温柔吻她脸颊。

她也不是真的生气,由着他湿漉漉亲了一会儿,轻轻出声问:“今天是怎么回事?”

纪晏臣沉默片刻,语气恢复平时的正经:“我们今天是去查他们药厂里的制毒车间,在即将进入的时候突然接到命令,说有危险,立即撤退。”

“虽然我们撤退得及时,但因为爆炸范围大,还是免不了被波及到。之后我们的人安全撤离后看到有员工被困去施救,我的手机是在那时候烧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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