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着丁原的样子,活脱脱地像个小孩子,不禁一笑:“义父,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那里还有一堆等着我们造呢!”
丁原嘿嘿一笑:“我就是忍不住喜爱这东西,这样,这颗东西是你造出来的第一颗,就送给我,你看如何?”
“好好好!”吕布如何不懂丁原的心,第一颗不但具有纪念价值,还是对自己的一片关怀。
“义父,不如你和孩儿一起造这东西,有了这东西,日后义父的路也通畅不少,义父以为如何?”
丁原也来了兴趣:“行,今天什么事都不做,就陪你在这里弄宝贝。”
此刻,两人不是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从早忙到晚,弄出一大堆玻璃珠,到了傍晚,丁原细细数了下,足足有近两百颗,把丁原高兴坏了:“奉先,你看这宝贝如何处理?”
“义父留给我六十颗,其他的全部交给义父处理。”近两百颗,除了六十颗丁原还有一百三十多颗。
丁原有些不好意思,这毕竟是吕布弄出来的东西,自己拿大头,吕布却拿小头,很显得自己太贪心了:“不如我拿六十颗,剩下的都归你!”
吕布指着那堆沙子:“义父,这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我要那么多做什么?这东西只要义父不说出去怎么造出来的,它就价值连城,在你那里比在我这里的作用大,你就好好收着,等明天我命人打造适合装这东西的盒子,把他们全部装起来,义父带二十颗在身,给十常每人偷偷送上一颗,另外送何进和杨彪两人一人一颗,剩下的义父留在身边防身。并州的事交给我处理。”
“奉先真的要这般行事吗?”
“义父放心,只要义父按照我说的做,绝对不会有任何事!”
丁原深吟片刻,下定决心:“好!你只管去做,哪怕有事,义父也替你担着!”
一把屠刀就这样悄悄地悬挂在并州士族的头上,随时等待死神的降临。
次日,吕布找到木匠,让他们在十天之内,造出两百个适合装玻璃珠的盒子,其中二十个要在第二天拿到,剩下的可以慢慢交货。而且,盒子必须采用黄花梨木做成,在盒子上雕刻龙纹。为此,吕布又付出了五十两银子。
接着,吕布又找到裁缝铺,拿出一匹白色丝绸,让裁缝铺把丝绸裁剪成四方芳布块,并且让其把布块周边给缝起来,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再在布块上绣一些云朵。
第二天,吕布从木匠手中拿到二十个黄花梨木盒,再到裁缝铺里拿到白色丝绸,回到州府,找到丁原,把木盒递给丁原:“义父,木盒做好了。”
丁原接过木盒,只见木盒上雕着数条龙,而且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很满意:“不错!真不错!”
“义父,还有呢!”吕布打开其中一个木盒,拿出丝绸递给丁原:“义父把珠子放到丝绸上面。”
丁原拿出一颗珠子放上去,只见丝绸的云朵映照在珠子上,更显得珠子的灵动,丁原露出一丝笑意:“漂亮!真漂亮!真的漂亮的东西送出去,真是可惜了!”
“义父怕什么,这东西送出去,我们还能收回来!”
吕布的话让丁原大为诧异:“此话怎讲?”
“义父现在不必问,待来年四月就知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把该做的事都做好,到时候就无后顾之忧了!”
吕布不说,丁原也不多问:“那行,你不说我也不问。”
“义父,今晚我就要开始行动,你今天就快马加鞭前往洛阳,把这些东西送出去!到时候好方便办事!”
一匹枣红马从晋阳向洛阳疾驰而去,后面跟着数百骑。
吕布来到校场,把张辽几人叫到一起:“文远,你听好了,今晚我会带五百卫队把太原郡、上党郡的所有士族杀光,你派兵把他们的所有钱粮全部搬进州府仓库。不能泄露一点秘密,行动时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将军,这事主公知道吗?”杀士族,这可是大事,张辽生怕吕布被丁原责罚。
“已经和义父说好了,这并州的士族多数与朝堂高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义父现在正在前往洛阳,到时候自有人摆平这些事,你们尽管放心就好!”
是夜,人们的进入梦乡,那柄悬挂在士族豪强头上的利剑,猛然坠落。
首当其冲的便是王氏,王氏是王允的家族,也是后来三国时期王昶、王凌的家族。此时的王凌已经十六岁了,也差不多要入仕途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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