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用了两天时间就可以骑着马和白熙然在马场驰骋。
她们中间休息时白熙然夸她学东西学的很快。
她却抱怨道:“你们这些贵族就是麻烦,我还以为来上学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没想到是折磨。”
她们坐在台阶上,白熙然把水袋打开递到问道:“这不是很好吗,难道你喜欢死读书?”
温颜:“死读书当然不好,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是对你们这种从小接触这些的人来说是娱乐,对于我这种没见识的村姑来说就是磨难。”
白熙然说道:“村姑?是不是我对村姑有什么误解,村姑要是你这样,我们大家天天去村里呆着。”
温颜轻声笑了笑说道:“是真的,我爷爷在西河两村交界处开了一个学堂,里面也有有钱人来读书,但女学生只有我一个,我平时出门,大家面儿上不说私下没少指指点点。和我同龄人,提亲的门槛都要踏破了,我一个都没有。”
白熙然往她身边挪了挪说道:“说明你不属于那里,你看在皇城,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哪家小姐不是小就开始读书,看我们学院里挑灯夜读的大多都是女孩,咱们还有女先生。”
白熙然看着温颜小心翼翼的说:“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在皇城定居下来?”
温颜摇了摇头,把水喝完后把空水袋还给白熙然站起来说:“我不知道,好了开始训练吧,你不说说今天就开始教我打马球吗?”
温颜跑到马旁边道:“快点儿”
在绪国沧城,冰凌华已经治疗了一个月了,晚上冰凌花正在包包子,江米冲了进来指着冰凌花就破口大骂。
经过了解是江佑下午一个人去了后山采灵芝,回来的时候半身泥还有几处划伤。
江米道:“你这瞎子,是哪来的妖怪,专门吸人血啊!你知道那片沼泽死过多少人吗?”
冰凌花听她说这些整个人都懵了。
第二天他们去百草堂的路上,冰凌花站在路边问他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去采灵芝。
江佑听到后双手叉腰气的不知道说什么,长出了一口气道:“不是,谁嘴这么欠?”
冰凌花大声道:“你为什么这样,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去哪有多危险那可是沼泽。我不是说我们一起去吗?起码我会武功啊!咱们还能互相帮忙,再不然你等我眼睛好了再去”
江佑安抚了她的情绪说:“咱么都答应阮于淮了,再不给他,我怕他拖着不给你好好治疗,一直拖着,毕竟免费劳动力挺值钱的。”
免费劳动力?冰凌花一时有点听不懂,是不是和她住在李因因家帮她干活抵住宿费一样。
江佑拉动布条说:“快走吧?”
冰凌花站着不动说道:“你是不是在给阮郎中免费当帮工?”
她没有听到江佑的回答接着问道:“我差的医药费是你是这样帮我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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