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夜间气温凉如水,秦文新一边生了个小火堆取暖,且将那片温暖的叶子随身携带着,才勉强抵御住这阵阵寒风。
抬头看向这码头周围,漆黑的夜晚,周围船舶却灯火阑珊,不止是那些大一些的船只,就是那些小的船只,船头船尾也挂着几栈灯笼,经过海水的倒影显得此地热闹非常。
不过船只上却鲜少看到穿梭的人影,主要是夜幕降临,且寒风不断,不少人都已经进入船舱内避寒了,此时还留在外边的都是一些情非得已的,要时常注意周围环境。
那些小船上的人影有不少都没在船上住,而是在码头附近搭了一个个简陋的棚子,在里面生火做饭,这让秦文新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小船上的人都是一家子呢。
不过岸边稀稀疏疏的火堆,让秦文新觉得自己并不孤独了,要是这些人都停留在船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码头生火待着的话,他就要考虑考虑了, 他可不想让人注意的。
就算是在岸上的人当中,也很少有他这样独自一人的,基本上都是有同伴或者同行之人。
秦文新思量着要是时间一久,这些人必定能看出来自己孤身一人,到时候要是打听自己怎么来的,可不就有些糟糕了,得先想好一些说辞才是。
想了一会儿,一股困意来袭,便有了想倒头就睡的感觉,秦文新干脆找了一个码头的无人墙角,靠着墙角闭目养神了起来。
一夜无事,早晨起来的他并不如何神清气爽,昨晚一整晚都是似睡非睡的状态,在这陌生的环境中他不敢真的睡过去,这可不比自己一个人在山里的时候,找个山洞将出入口一睹就能安心睡过去,他还是要有所警惕的才是。
在附近又转悠了一圈,脑子还处于发蒙的状态,估计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随便找了个溪水旁边喝了几口清水,这样的举动却引来了周围好一些人的注目,秦文新赶忙停了下来,假装用溪水洗了一把脸,就转身离开了这附近。
时间一天天过去,秦文新在附近已经转悠了好多天了,虽然他尽量装的自己是坐船来的,可依旧逃不过一些人的毒辣眼睛,他也只能一心有疑虑便躲得远远的。
这天晚上,秦文新正嘴里嚼着肉干,背靠着一颗被遗弃的木头,想着自己如何借助这些船舶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前边有一些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传来。
他赶忙抬头望去,只见一条数人高的靠岸大船上,几个人在那争吵着什么,他本想凑近去听听的,却看周围人都没有人过去,他也就安安分分的待在了原地。
既然周围的人都没人过去,他自己一个人过去就显得有些尴尬了,不过这些人没动,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边,只见那边吵了一会儿后,从船上下来了一个人,好像还拄着拐杖,一跳一跳的朝着这边走来。
借着月光秦文新大概看清楚了过来的那人,年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形异常高大,比常人高出大半身躯。
看着其粗壮的手臂及壮硕的身躯,无不显示着此人身体正值巅峰时刻,只是他此刻却拄着一条拐杖,看着其脚上缠满的白布,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危险才能伤着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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