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来像是饿狗见到了热粑粑一样,快速拿起纸盒里的一枚铜钱,仔细地端详着,还不时地拿放大镜,按个查看一遍,良久这才放下放大镜和铜钱。
一脸疑惑的盯着夏健,一言不发。
夏健被郝运来盯地只发毛,瞅了一眼身旁的夏胡友,问道:“他这是什么表情,中邪了吧?”。
“你才中邪了,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这些铜钱又是从哪里淘来的?你不会告诉我,你是从旧货市场花几十块钱买来的吧?”郝运来缓过神后冲夏健问道。
这次换夏健盯着郝运来的脸,直勾勾的发愣。
“我靠,你们俩这是唱双簧呢?啥意思,有事能不能痛快点,干嘛老是打禅语啊!”夏胡友对于这两个奇葩也是无语了,急吼吼道。
“哎,还真是不幸被你言中了,这是我前几天去轻纺市场送外卖,在一个地摊上花了30块钱买的,当时我还感觉被骗了呢?不过看你这表情,应该是捡漏了?”夏健老神在在的说道。
“服了,人家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佩服,你这财运挡不住啊!
“实话跟你说,这是康熙通宝里面的套子铜钱,如果收齐一套的话,那就厉害了,比刚才那个清康熙三色梅鹊罐,值钱多了。
“可惜啊,只有六枚,三个字样,不过也能卖些钱。”郝运来有些惋惜道。
“我说死胖子,做人不能太贪了吧,能收获一枚真品,就是天大的幸事,怎么可能一下子能收集齐全呢?”夏健安慰道。
“对、、对、、是我着相了,淡定。淡定、、”郝运来连忙调整心态道。
“这些我也要了,一枚给你三千块,加上刚才的五万块,一共给你转六万八;把你银行卡发给我,我赶紧把钱给你转过去,免得夜长梦多。”郝运来一边说着,一边把六枚铜钱,有茶几上的餐巾纸,包了起来。
夏健也没有矫情,直接把银行卡号报给了郝运来,没过几分钟,手机信息就提示,六万八千元已经到账;看着银行卡上的五位数字,夏健一时间竟感慨万千,曾几何时,自己的银行余额都是三位数,没有想到自从身体异变后,竟连续收获了这么多的财富。
不过夏健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当场给夏胡友,转了一万过去;毕竟这幅也是因为他,才让夏健有机会获得;夏胡友推脱一番后,也就欣然接受了。
所有琐事结束,大戏开始正式上演;夏健从另一间房屋的书柜里,找出了一瓶2000年的玻璃瓶六粮液,三个人放开肚皮,开整。
这一通胡吃海喝,一直干到夜里12点钟;三个人喝掉了三瓶白酒,外加两箱啤酒;如果不是因为家里没酒了,夏胡友和郝运来还不肯善罢甘休。
夏健因为不胜酒力,最早一个醉倒在床上。
等他半夜2点钟醒来时,才发现三个人,其中两个大胖子,挤在一张狭小的床上。
夏健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关上门;去了一趟卫生间,感觉自己酒意全消。
闲来无事,就把客厅里的战场清扫出来,顺便把地面也拖了一遍。
听着从卧室里,传出的惊天动地呼噜声,夏健盘腿端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用手在全身上下,寻找穴位。
清晨六点钟,听到楼上又传来熟悉的煎鸡蛋声,夏健洗漱后,骑车向小吃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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