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不耐烦的,对他挥挥手说道:“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我尽量帮助你,至于以后你咋样,我也不可能时刻关注着,你自己的日子,还是看你自己的;对了,别矫情了,我们去看看你母亲。”

当从另一间隔断中,见到仰面躺在,简易木板床上的曹母时,夏健紧绷的神经不由一松;这位70多岁的曹母,状况也比他老婆好很多,不止是比他老婆体重胖,而且整个人的气色和病情都比夏健预估的轻。

听到动静的曹母,从床上挣扎着要起身,夏健慌忙跑上去,用手按压住这位满头白发,额头皱纹纵横交错的母亲,嘴里轻声的说道:“阿姨,你躺在床上不要乱动,我马上给你把脉;相信你很快就会下地走路,你千万不要激动啊!”。

躺在床上的曹母,嘴唇颤抖着,想张口说几句客套话;话语未曾说出,两行老泪已经止不住的,流进了她的嘴里;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曹母的嘴里含糊的说出一句:“谢谢你啊!我这不中用的老太婆,给他添乱啊!呜呜,呜,这是造孽啊!”。

站在床边的曹宝丹,呜咽着冲床上的曹母说道:“妈,您说啥话呢?你从小一个人把我拉扯大,没跟着我享几天福,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让你跟着儿子遭罪,儿子不孝啊!”。

就连站在一旁,从小没有得到过母爱的,冷血凶性汉子夏胡友,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悄然转过身,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可能是送外卖,看惯了人生百态,体会了人间冷暖的缘故吧,站在一旁的夏健,反而是最为镇定和从容的。

等曹母情绪稳定后,夏健这才拉过她的手,闭上眼睛开始为她诊脉。

真如自己眼睛看到那样,曹母的病情的确不是很严重;只是双腿骨折,要比夏健老爸的摔伤要厉害很多,但比起曹宝丹老婆的病情,那就简单许多了。

虽然病情并不复杂,可如果想让她如夏父般,马上愈合后就下地走路;这对于夏健来说,必将耗损完其全身积攒的所有能量;而既然是外人,夏健也就没有必要,搞的那么惊世骇俗;只要帮助曹母,清理出体内的积血和杂质,另外强化一下血管,能让她身体提前康复即可。

想到这里,夏健嘱咐曹宝丹,依照其老婆的步骤,除掉曹母全身的外衣,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拿出银针从打火机上消毒后,集中精力开始按照穴位下针;很快盒内七只银针,全部扎入曹母的体内。

夏健又闭上眼睛,握住曹母的手,悄无声息的往里输送真气,把双腿断口处的积血和杂质,全部逼到足三里处;尽管夏健并没有刻意,对曹母的身体进行改造,但真气所过之处,血管和经脉全部得到,不同程度的强化和修复。

一刻钟后,夏健睁开眼睛,拔出插在曹母身上的银针,又指挥曹宝丹和夏胡友二人,把曹母扶着坐起,双腿朝着床外。

夏健挑出两根最长的银针,对着曹母两脚足三里用力扎了下去。

只见两股黑色恶臭血水,从曹母的脚底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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